肖杰最终还是选择理智的离开了,他走之后,我们发现宫成安嘴角里的伤口一直在流血,外观并没有破相,但有可能伤到了口腔内壁。
我和苏妙陪着他去了一趟医院,医生说这劲儿使得很寸,因为口腔内壁正好抵在牙齿上,抵破了一根毛细血管,所以才会一直流血不止。
苏妙陪着宫成安在医生办公室里处理伤口的时候,傅廷植赶到医院里来了。
我把刚才发生的事情简单跟他说了一下,他反而有些好笑的样子:“没想到我们的宫先生也有玩女人被人打的时候。”
话完看到我的面色有些不悦,又说:“好了,我没有说他玩苏妙,用词不当。”
他搂了搂我,我白了他一眼,这时候宫成安和苏妙从医生办公室里出来了,看到傅廷植也在,宫成安颇有几分尴尬,因为嘴里做过小手术处理,说话不方便,只能苦笑一下,这一笑反而很痛苦的样子。
傅廷植了然的上前拍了拍他肩上:“好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没什么事最好,那我们就先走一步了。”
宫成安点点头。
我看向苏妙,小声说:“我们走了,你自己注意安全。”
出了医院后我们直接回小区里去接上子睿,傅廷植到是大大方方跟我去了家里,而且他还挺回来事,下车的时候提了好几盒高级老年人补品。
我妈收是收下了,但脸色并没有好到那里去,她心里始终有个结,我这没名没份的却给傅家生了个孩子,做为母亲来说,有想法也正常。
下楼后,我跟傅廷植说:“我妈的心情你能理解的吧?”
他轻颔首:“当然能理解,这件事情确实是我自己没办好。”
“这事也不能怪你,要怪只能怪天意弄人,不过你也别有什么压力,我们自己的路怎么走,还是自己拿注意就好。”
“有这样的老婆,夫复何求?”傅廷植亲了我额头上一下,我怀里的宝宝立刻轻轻地蠕动着小身体反抗。
我们两相视笑了笑,转身上车。
回去的路上我跟他聊了聊今天带子睿到防疫站里打针的事,其实是想有意把在医院里遇到白瑷的事情告诉他,毕竟关系到孩子的安全,我不敢大意。
没想到傅廷植说他也要告诉我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我来了兴趣。
他打着方向盘,从后视镜里看我一眼:“一个星期后白瑷要和我谈一谈离婚的事情,她同意和我离婚了。”
“真的?”我心里五味陈杂,怕就怕再生出什么事端来。
“不管是真是假,这是她自己说的话,你放心,她也不敢再玩出什么新花样来。”
我嗯了一声,不管怎么说,事情总算有了一个结果,如果她真的和傅廷植离婚了,那我反而可以在傅家二老把子睿接到老宅的时候安心了,毕竟那老宅里有的时候白瑷会在那边,所以每次他们把孩子接过去我都是提心吊胆的,至于其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回到家里给子睿洗完澡睡下后,傅廷植很自然而然地把我抱到了他卧室里,他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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