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会使出更阴的招数来?用钱砸我吗?还是找人杀了我?”
我把杀字咬得很重,白瑷反而脸色发白的后退了一步。
随即她又冷笑道:“姜珂,跟我玩阴的是吧?你开着手机录音,就巴不得我说出点什么来对吗?”
“那到没有,因为我的心思完全没有白小姐你这么慎密。”我说:“别人要是不害我,我也绝不会去先害人。”
“我害你?姜珂,现在我到想问问你,是你搅到我的婚姻里来了,是你不要脸在先,这也算是我害你的吗?”
“这你就错了白小姐,如果廷植真的爱你,以你们两家的世交,他还会允许我的介入吗?只可惜一年前我和廷植在一起的时候,他的内心里压根就没有承认过有你这位未婚妻的存在,这说明你们的婚姻根本就是个错误,难道你不明白?还是白小姐喜欢自欺欺人?”
白瑷被我说得脸色铁青,胸口起起伏伏:“你也别得意,反正这婚,我是绝对不会离的,你想跟廷植在一起,等下辈子吧!”
她丢下这么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便转身走了,下辈子,多么遥远的距离,所以这是一种警告吗?
其实我又何尝不紧张,从白瑷站在君临堡门口割手腕这件事情可以看出来,这白大小姐的思想有时候很极端,所以我一点也不敢保证她是否会在我们交谈的过程中做出什么举动来。
看着她走远,我怔怔地松了口气,说实话如果她起初没有骂得那么难听,我后来也不会羞辱她至此。
好在后来一切都很顺利,回到君临时,我提着的心才落下。
这是我头一次感觉到傅廷植把我安排在君临堡里的用心良苦,毕竟也只有这里,全是全市安保级别最高最好的地方。
其实我自从做过那次大手术之后,对生死这些东西早已看得很淡,可是自从有了子睿,这份牵挂和不舍,让我突然就有了种就算是再艰难再痛苦也要勇敢活下去,好好伴陪孩子长大的妈妈心。
一天后,傅廷植从国外回来。
因为这天又下起了大雪,他特意打电话来交待不让我出门,有王自达去接机就行。
很快傅廷植就到家了,三天不见,他的神色略有些疲惫,回到家里轻轻拥抱过我之后,看了看宝宝,然后急忙去洗了个澡才出来抱儿子。
我给他端茶上去时,看到傅廷植坐在婴儿房沙发上背对着我抱着子睿,他的背朝后靠着,等我走近后才发现他闭着眼睛睡着了,可宝宝却安稳地躺在他精壮的怀里,转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这个闭目养神的男人。
看样子这几天出去一定很累,我轻轻走过去,把他怀里的宝宝抱过来,转身放进了婴儿床里。
哪知才直起身,一个热切的身躯便贴上来从身后抱住了我,傅廷植的声音有些低沉:“前两天发生的事情司德都告诉我了,今天回来看到你依旧好好的,我心才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