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好,一点也不敢马虎。
没想到傅廷植又再次展现了他细心的一面,他还知道我心里肯定在惦记着儿子,看完把手机收好,我心里酸酸的难受,儿子是安全和舒适的,他还小,不知道什么叫做割舍,可是对我来说,这就是一种痛苦不堪的离别。
我不想让傅廷植看到自己脆弱的时候,索性转过身背对着他,他便从身后温柔地抱住我,声音在我头顶上响起来:“小珂,能不能再给我们之间一次机会,你看儿子这么帅这么乖,怎么能让他一时没爹一时没娘的,这样可不行。”
“睡吧!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我今天真的很累。”我推开他的手,他又想来抱我,我便坐起来道:“那我去沙发上睡?”
傅廷植连忙投降:“行,我不碰你,睡吧!”
可是下半夜,我迷迷糊糊中还是感觉到呼吸不顺畅,从恶梦里惊醒,发现是傅廷植的手臂在紧紧地抱着我,我便毫不客气地拉起他的手臂,狠狠一口咬下去。
“唔!”睡梦中的傅廷植一声痛呼醒来,他连忙抽回自己的手,语气有些暴怒:“姜珂,你属狗的是不是,这么喜欢咬我。”
“你要是再越界,我就再咬。”我怒道。
他睡眼惺松的样子,自各在那里揉了几下手臂,无奈道:“好好好,我不越界了,快睡吧!”
等我躺下去后,他又幽幽的说了一句:“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
这一夜很快过去,瑞雪照丰年,等我起床的时候,窗外的楚市仿佛置身以一片童话世界中。
我去洗漱出来,站在落地窗前观雪景,傅廷植还在酣睡,要等他醒了我才知道能不能回君临堡去看儿子,可是这男人却很能睡,我等到叫来房间早餐都吃了,他还在睡。
后来实在是等得无聊我便打开电视,没想到正好就在本市实事新闻那一页上,而且还这么巧,屏幕上正滚动插着傅廷植和白瑷的事,什么傅氏总裁夜会神秘女朗,一年新妻年三十夜以泪洗面,等等之类的,新闻滚动的次数之多,简直就要和春节联欢晚会比拟了。
然后又是这位神秘女郎是谁?是某小姐,某千金……
我看得啼笑皆非,同时又满腔怒火,因为白瑷在公众的面前是一个慈善家,她四处盖孤儿院啊,好名声在外,所以这个新闻的观众评论里面,全是一边倒的咒骂某女郎。
虽然说是大过年的,但是观众们可一点也不小气,几乎是把所有能用的词都给用上了。
我越看越火大,无疑这所谓的某女郎说的就是我。
这报料出去的人是何机心,虽然昨天晚上叶琛曾经说过要打电话给他的媒体朋友,但是在我的阻止下他并没有那么做,我相信,他后来也不会那么做。
我正看得入迷,完全不知道傅廷植什么时候来到我身后,只到他用语文飙出一句脏话,我才一惊扭头看着他,这位大爷……终于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