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白瑷担心什么,因为我记者的身份,她担心我是来挖傅廷植新闻的。
“没有,我是来看一个亲戚而已。”我敷衍了一句之后跟她说再见,白瑗很温和的样子:“好的,再见。”
我迅速转身离开了医院大门口,表面上看,我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可是心里的狼狈却只有自己深有体会。
刚走出没多远,身后有人叫我:“姜小姐。”
对方的声音平滑而刻板。
不知道王自达为什么会跟了上来,我只好停下脚步回身看着他走近:“王叔有事吗?”
“是我应该问你是不是有事?”王自达阴沉着脸色。
他很清楚知道我来医院里的目的是什么,现在,就连我自己都觉得有点可笑。
我了然道:“王叔,你不用担心,今天晚上是我一时糊涂才来医院,以后不会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也就放心了。”王自达淡淡地说。
想起他曾经对我的态度,那时候是我和傅廷植感情最好的期间,可他就没有一点待见我的意思。
所以这样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到也不会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我扯了扯嘴角,什么也没说转身继续走自己的路。
只是心里却一直很不争气地想着,傅廷植到底伤在哪里了?
……
回到家里无精打采地打开门,还没来及开灯,却听到一阵异常的哗哗声。
最近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在,就算是妈妈回来,她也一定会开灯的,会不会是有小偷。
想到此我心里一阵发紧,慌忙从包里拿出电话准备报警,却发现哗哗声来自于浴室的方向,而且浴室门头上的磨砂玻璃是有光线亮出来的,也就是说,有人在里面……而且还开着水。
不确定里面究竟什么情况,我也不敢冒然报警,只好一手拿着电话,再顺手抄起只红酒瓶子蹑手蹑脚地走到浴室门口。
走近了一听确实是那么回事,里面有人,而且听水声好像是开了花洒。
这我就懵了。
什么人大晚上的跑我这里来洗澡,只有一个解释就是我妈回来了。
想归想,我发现浴室门没有关,于是抬手轻轻推开往里看。
谁知这一看,我惊得整个人都石化住了,浴室里站在花洒下的不是我妈,而是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此时男人正背对着我,浑身上下打了浴淋露泡沫,正在那里挥动着健壮的臂膀洗得很惬意。
下一秒钟,我嘴里迸出来前所未有的尖叫声。
变态,死变态,什么人跑到人家家里来洗澡了?
我尖叫着往后退,哆哆嗦嗦拿电话按救急号码。
可是才拨了一个数字,我就感觉到身后有股劲风扑了过来,吓得我下意识里连忙就将手里横握着的红酒瓶向一侧砸去。
呯的一声脆响……
酒杯没有砸到对方,他一歪头,我手里的酒瓶全砸到墙上了。
紧接着我的腰上就揽上来一双劲臂,他双手一用力,将我整个往后拽,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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