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什么?
我细细想来,这个婚结的好像和没结没有什么区别。他一天天的对我冷漠,一天天的不回家。我和他结婚就是为了这个吗?
就在我冥思苦想的时候,沈景言突然出现在我面前了。
我看着他蹙眉看我,“你发烧了,现在怎么样了?”
我摇摇头,“没事。”
他还会关心我?
我躺着看着天花板,我和他之间的种种飞快的在我脑海中略过。
良久,他还站在床边,而我却连看他一眼都没有力气了。
我叹了口气,有气无力的说:“沈景言,我好累啊。”
我说这话的意思就是让他先开口,他做错的事情,不要等着我来说。
但是他显然没有接收到我的信号,“那你好好休息吧。”
我冷笑,在他踏出这间病房之前,我终于说出来了:“沈景言,你是谁?”
我想他应该知道我问的是什么意思。
他瞒着我多少事情,甚至连他最真实的一面我都没有见过。我不知道,但是他心底清清楚楚。
显然他没有想到我会问,也许是这么早的问,脚步一顿,没有再继续往前走。
我看着他缓慢的转身,冷冽的目光看着我,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我想,这才是他最真实的样子吧?
我的那就话就像是一个开关一样,接下来的几天,他偶尔回来看我。我这几天发高烧一直不退,所以就住在医院里。
我爸中途有打电话给我,不过我都给瞒了过去。他也没有怀疑。
这天,沈景言又来了,满脸的疲惫,坐在了我的病床边,语气生硬的问:“怎么样?烧有没有退?”
就像是例行公事的那种口气一样。
“嗯,差不多了。”
然后他就没有再说话了,坐了一会,他突然说:“她醒过来了。”
这些天我和他之间从来没有谈过关于她的。也没有提过。我本以为她应该早就醒过来的,没有想到会是现在才醒。不过想想也是,做了几年的植物人,现在才醒应该算是幸运了吧?
看来田琪的计划又要失败了。
我心里无悲,也无喜。
顺势问了句:“她怎么样了?”
如果真的有个好歹,我会觉得很对不起她的,虽然她很沈景言之间的事情让我讨厌她,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以这种方式去伤害一个人。
沈景言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暗哑低沉的声音说:“不好,她眼睛看不见了。”
我一听,心里一紧,眼睛看不见了?怎么会这样?
“是暂时性的还是——”
“眼角膜受损,没有办法恢复了。”
我顿时震惊了。这就意味着一辈子看不见了,除非有眼角膜移植。
我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车祸会让事情变成这个样子。
沈景言突然抬头看我:“这下你满意了吗?”
“我——”
他还是不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