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的错,是我,是我自以为,把她送到容爵身边就是好的,可是我没有想到这会害了她,西洲,我怎么办?我怎么办?”
陈西洲猛地抱紧歇斯底里的她,眼神里的悲伤好像要溢出来了一样。
“晓柔这不怪你,不怪你,你不要把什么都安在自己身上好不好?潇潇已经走了,我不能失去你。”
苏晓柔也抬起手紧紧的搂住陈西洲的腰,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她要被自己的心里的负罪感压死了,她不能原谅自己,可能永远都不能。
同一时间,祁册正在酒吧买醉,他已经连续喝了三天,醒了喝,喝了睡,睡醒了再喝,他想要去缅怀,去吊念,但是他发现自己连个身份都没有。
他只能在这里买醉,用酒精来麻痹自己,没日没夜的醉酒,也许看上去很疯癫,对苏晓柔的不闻不问,也许看上去很凉薄,但是他是真的装不下去了,听到她死讯的那一刻,他的心就像是中了一枪,整个分崩离析。
以前他想过,哪怕是不能相守,起码看见她得到自己想要,起码看见她笑着,可是如今,连这点权利老天都要收回。
“祁册,你别喝了。”
店主李烈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上去抢他的酒瓶子,却被他一把推开,“你给我让开,我要喝,你们谁都不能拦我。”
他说着又喝了一大口,好像真的不想要自己的性命了。
“祁册,你到底是怎么了你?三天了,你就算是喝酒也不带这么个喝法的。”
李烈认识他十年,从来没见过他这个样子,虽然平常总来,但是也就是小酌几杯,这样不管不顾的样子,真是陌生,陌生的让他胆战心惊。
“她死了,她死了,你知道吗?我……,我一个人从开始走到结尾,她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就这样死了,你他妈知道吗?”
李烈听他这么一说,更是一头雾水,也不怪他。除了容爵以外,几乎没有人知道他真正的心意,楚潇潇也算是什么社会名流,去世的消息他们自然也不知道。
“你说什么呢?祁册?你别喝了,你别喝了。”
就在这个时候,从门外进来一个人,祁册和李烈一起看去,却看见了一张异常苍白的脸,第一眼都没认出来是容爵,再细细看了一会,才看出来。
容爵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酒,又看了看他们两个人,淡然说道:“你出去吧,我和他说几句。”
李烈知道这是自己惹不起的主,赶紧松开祁册走了出去。
容爵拿起洋酒瓶直接给自己倒了一杯,“来我们一起喝。”
祁册和他认识时间也不短了,但是主动说和自己喝酒,还是头一次,容爵早就想要大醉一场,一个人总归孤独,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祁册了。
想来现在自己的心情也就他知道了。
……
“我什么时候能出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