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安晚心底已经彻底有了答案。
这一劫终究是逃不过。
反正都有了一次,再多一次又如何?
弯眉自嘲一笑,笑着她的自不量力,笑着她的异想天开。
或许,从一开始,这场游戏,她没有说不的权利,同样,没有说停下来的权利。
清楚了更改不了的结局,安晚也变得释然,只是在这里,还是这个位置,她难以想像……“可不可以去酒店?”
傅君轻佻的看着她,并不说话。
“我想去酒店。”她再次重复。
他捧着她的脸,又吻了上去,对于她的请求,直接忽视。
“既然你那么迫不及待,那我便满足你。”从胸膛深处涌出来的话语,没有给安晚出声的机会,被他撩动得浑身发软。
这样真的可以吗?
“你对谁都这样吗?”迷茫之中,安晚望着夕阳的光,自言自语的问了一句,声音透着几分娇媚。
他在她的肩胛骨上咬了一下,“你是在吃醋吗?”
“不是。”
他似乎特别热衷于在这个位置,安晚只觉得浑身都在发抖,刺激又紧张,惶惶间还有种不一样的感觉,她的双腿缠在他的腰上,双手紧抱着他的脖子。
她想,这辈子,都不敢,也不会再上马背。
“累了?”
她没有回答,别开脸,结果看到另一边好像有人骑马过来了,当下一惊,整个人往傅君身上一贴,“有人来了。”
这样的姿势,一看就知道在干什么。
追风在傅君一声令下,便跑了起来,安晚‘啊’的尖叫一声,“傅君,快让马停下来!”
傅君充耳未闻,深邃的黑眸盯着她往后仰的脖子,眼里的情,欲越发的浓烈。
追风终于停了下来,安晚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傅君扶着她,先下车,再把她打横抱在怀里……颠簸了不知道多久,安晚只觉得大腿上都火辣辣的,闷声靠在在他怀里,什么话都不想说。
听到有不少声音跟他打招呼,她懒得去看,直接装死!
直到听到一道略为熟悉的声音,“傅少,爽够了?”
是俞朗!
俞朗拥着个高挑美女,一双单凤眼盯着傅君怀里的人看,“追风应该累惨了吧。”
“醉翁之意不在酒,朗少现在也喜欢关心别人私事来了?”傅君淡笑的回问了一句,在俞朗再开口之前,已经优雅转身。
俞朗对着傅君背影喊道,“傅少,常在河边走,小心湿了鞋子。”
“有劳朗少费心了。”不温不淡的应了句。
叶清推开套房的门,恭敬的说,“傅少,我去准备晚餐。”
“麻烦帮我准备份事后药。”安晚紧接着道,“谢谢!”
“傅少。”叶清看着傅君,他只听命于他的上司,傅君温声说,“去准备吧。”
听到脚步声远去,安晚便挣扎着下来,傅君没有再勉强……
直接去了浴室,把一身污渍跟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洗去,水从头顶流下来,安晚闭着眼睛,脑海里全是刚才发生的事情,她到底惹上的是什么样的男人?
不管怎么样,出去后,两人将不会再有任何关联。
出来,已经为她准备好干净的衣服,安晚没有说话,把衣服换上。
她的钱包放在旁边的柜面上,拿出那张早已准备好的卡……手心有些湿润,傅君在外面电视,整个套房都是新闻主持人的声音,讲述着哪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似乎,男人都偏爱于这样的新闻。
傅君已换了衣裳,墨色的短发上还有水渍,显然刚洗过澡。
他旁边的茶几柜面,是一个小纸盒,安晚并不陌生,两人第一夜后的那天,她去药店买的,就是跟这个盒子一模一样的东西,紧急事后避孕药。
倒了杯水,当着他的面把药咽了下去,喉咙处满满的全是药的苦涩味道,安晚连着喝了两杯水,这股苦涩的味道才慢慢淡去,傅君慵懒的坐那,白色衬衣只扣一半的扣子,露出小麦肤色的胸膛……突然想到前阵子某位男明星拍的宣传照,此刻的傅君有过之而无不及。
“傅少,钱我转到了这张卡里,秘密是六个一。”吃完药,安晚便抽出了卡递到他面前……
这举动,有一种很奇怪的错觉。
好像是,她寂寞难耐,在某种会所里要了特别服务似的。
“我的服务,你觉得值多少钱?”他从旁边拿过烟,手一晃,修长的食指跟中指便起来,漫条斯理的狎在嘴角。
火机一亮,俊逸的脸变得极其高深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