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明你干嘛要那么大的声呀,嘻嘻,嘴上说想我,不落实到行动中有什么用呢?要是想我的话,你现在就过来看我呀我在家等你……”
没等刘艳把话说完我就收了线。此时的我,就像是一只笼子里暴怒的狮子,团团转却不知道哪里是出路。
“好吧,”我恶狠狠地说,“好吧,我去,我还有什么可怕的呢?你等着我这就去!”
我真有些迫不及待了,坐到出租车上,我还一再地催促着司机快些再快些。
见了刘艳我一句话没说,抱过她就往床上摁,倒让刘艳欣喜不已。
已经有好多天我俩没在一起了,刘艳或许会傻傻地认为,看来我是真的爱她呢,只这么几天没见就跟什么似的。
刘艳越想越幸福,极力迎合着我一次次的没完没了……
一直到我在刘艳那里吃过中午饭后离开,刘艳都没舍得把那一口龅牙用嘴唇遮拢住。
离开了刘艳,我就想去找那位凤姐,我想当面责问她,可责问什么呢?
我真想不出来该拿什么话去责问,人家可从来没强迫自己,一切不都是你情我愿的事嘛。
况且人家凤姐还给了那么多钱,自己还真不见得在口舌上是那女人的对手呢!
所以想着想着,我并没有敢敲邻居家的门,只是冲着那门吐了口唾沫后,就悻悻地回了自己的家。
我就那么昏昏沉沉地在床上躺了一下午。
刘琳那天回家很早,她最近经常很早回家。见我愁眉苦脸躺在床上,就过来摸我的额头看是否发烧,我没好气地一把将刘琳的手拨开。
本来我想说“少他母亲的假情假义”,但是我什么也没说,现在我连句话都懒得和刘琳说了。
刘琳很是搞不懂我,我最近的脾气越来越大了,刘琳在心底就想是不是我已经知道了她和王老板的事儿了呢?
不可能的,刘琳已经差不多有近一个月没有过“加班”了,每天按部就班我怎么会多心呢,肯定是我在工作中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吧。
但是不管怎么说,刘琳觉得自己在我的面前还是有短处的,所以对我的恶劣态度也能迁就,并没有说什么。
刘琳转身去幼儿园接孩子,回来路过菜市场时,还没忘记为我买回我爱吃的酱猪手。
晚饭是刘琳一手操办的,刘琳现在说话都有些悄声细语。
晚饭时我大口地喝着啤酒,我一共喝了三瓶,比平时多喝了两瓶。
喝过后我就不怎么痛苦了。
我已经想好,明天就再去那家医院做彻底的治疗,治疗过后日子还得照样过,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喝过酒的我不会再把任何问题当成事了。
晚间我也没有再拒绝刘琳亲热的要求。
我自己就有些迫不及待了,像和刘艳一样,办那事时我一点欢愉的感觉都没有,只是想着要快些完成任务。
后来我心里还想着,看来这一阵子还真没白进补呢,白天都那什么好多次了,晚间竟还能接着那什么,效果确实不错。
第二天我就又去了那家医院,忍辱蒙羞地耐心接受检查治疗。其实那羞辱主要还是来自我的内心,别人并没有谁关心我怎样。
大夫后来说我这病好治,一般来得快去的也就快。大夫还说不过这病可不容易去根儿,以后如果再有不洁的那什么关系时,还会说犯就犯的。
我红着脸直点头,嘴上说不会的我再也不会犯了的。
我嘴上那么说,心里也确实是那么想的,我就差没将自己当场阉掉,以显示自己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