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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树精也从坑里跳了出来,绿火缓缓地冒了出来,渐渐汇聚成一个大球,而远处的“地包天”也汇聚了一个火焰球。
“我”就等在原里傻笑,似乎在看他们的好戏。
树精的绿火球和“地包天”的火焰球汇聚成火车头那么大之后,然后运着两个球体翻到了半空,哪手托着,皆都瞄准了“我”。
我依然不慌不慢,然后张开了双手,意思好像是:来吧,我接着!
树精和“地包天”见状,一齐将两个球体投了下去。两个球体旋转着、交缠着,彼此划出若干条闪电,飞驰电掣般向“我”坠落而去。一时间,天地之间又是一片昏暗,飞沙走石,草木皆枯,我又睁不开眼了。
烟雾的隐约之间,我看到“我”用两只手顶住了两个球体,然后一起下沉进地下,地表赫然出现了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尘埃落定之后,树精和“地包天”站在黑洞前打量,那表情似乎已经给“我”判了死刑。
难道这就完了?“我”被打进了地表之中就完事了?不可能吧!
还好,我又感到大地在震颤,那黑洞中也传来轰轰隆隆的响声,树精和“地包天”似乎也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
只见“地包天”的火焰球像是被踢了出来一样,然后消失在外太空。而树精的那个绿火球则被“我”托了出来。“我”露头的那一瞬间,便把绿火球狠狠地投向了“地包天”。
“地包天”一个没反应过来,也没有阻挡,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灭顶,惊恐又镇定,那种表情似乎已经明白了自己死期已到。他也没有挣扎,即被那绿火球吞噬,沉没于地下之中。
“地包天”挂了之后,树精似乎非常愤恨,那眼神似乎要与“我”决一死战。“我”见状后,还挑衅地挑了挑眉毛,那意思就像在说:随便你怎么来!
树精的藤蔓再次向“我”挥舞而来,她似乎有大招要用,一边缠绕我一边向远处退去。
“我”就任她缠,然后被她缠成了一个大粽子。随后,“我”稍稍一用力,那好几层就爆开了,刹那间漫天都是飞舞的藤蔓。
不一会儿,那树精垫了垫脚尖,竟然遁地了,然后地下不断拱上地面木锥和木桩,有时候是藤蔓,有时候是绿火。“我”只能不断地闪避,空有一身力气使不出来。
这招看起来挺cao蛋的,“我”哪怕再有本事也会累死的呀。只见我还在不停地微笑,就像在看雕虫小技一样。躲了几下,我就不再闪躲,然后攥紧了拳头,对着一个拱上来的木桩就是一拳。这一拳力量非同小可,直接将木桩打了回去,而且一拳打在地上,大地随之震颤,尘土都崩开了一个圆圈。
地下还是源源不断的拱出各种东西,“我”连躲都不躲,任由那些东西打在身上。但“我”并不是铜墙铁壁,金钟罩铁布衫,而是“我”身体的愈合速度非常快,那些木锥刺在身上,漏出一个血淋淋的洞,可也就是两三秒钟的样子,那伤口就自动就合住、结痂、脱落,我看了看我手臂上的伤口,以及刚刚在地下受得伤,虽然没有“我”这么夸张,但似乎愈合速度也相当快,胖子也这样说过。
“我”就任由树精攻击,然后对着地面一拳又一拳,将大地打开了一个裂纹,最后一拳的力道最大,我仿佛看到有白色的雾气在“我”的手臂和拳头上环绕了一圈儿又一圈儿,这一拳下去,尘土又被“我”的气力崩开了一个大圈儿,地上赫然出现了一条仿佛地震过后留下的裂痕。然后,我就跳进了那个裂痕,不一会儿,便掐着树精的脖子跳了出来。
“我”邪邪地看着树精说了句:“再见,木神”,然后“我”的指尖又涌出一股似雾似水的东西,瞬间将那树精冲击成了一团黑灰,飘散在空气之中。
世间似乎又陷入了沉寂,“我”四处瞧了一下,最后在壕沟处看到了露出半个脑袋的我。他似乎对我笑了一笑,然后就扭头向“天穴”的方向走去,不一会儿便消失在那些槐树之中。
胖子已经僵在了原地,耷拉着眼皮,任何表情也没有,甚至忘记了疼。我跑了出去,先去咨询胖子的伤势。胖子看到我之后,又是一惊,然后看看我,又看看“我”消失的方向,然后轻声问我:“你还是那个没出息、啥也不懂的廖其胜吗?”
“是我呀!是我!”我疯狂地点头说道。
胖子还是不敢相信,认认真真的看我的脸。
我赶忙向他解释:“真是我,刚才那个是地底下一个棺材里的人,至于为什么和我一样,我也不清楚。”
胖子点点头,说道:“地球太危险了。”
我去看张不凡的情况,胖子则来照顾刚刚醒过来的宋老六。看到张不凡还有一口气,我放下心来,严肃地说道:“张不凡,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张不凡依然冷冷地晃头,尔后又说道:“我也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