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让我身边的人先走,我会在第一时间把她给制服。
对此,我还是有信心的。
麻雀皱着眉头看着我好一会儿,才无奈地说道:那好吧,我答应你的要求。
见她同意了,我也松了一口气,要是真的闹起来,我纵然能制服她,却也不能阻止局面的混乱。蜥蜴一伙人都有武器,这才是我最忌讳的,一旦开火,必定有人会被流弹击中。
姑且不说这是什么地方,在这么近的距离下挨一枪,哪怕是四肢也好,只要子弹切断了大动脉,那也是大罗神仙都难救。
我不能冒这个风险,所以刺猬同意了,那是最好不过的。至于我自己那是一点都不担心,首先,只要我的脑袋不被爆成烂西瓜,我想我是不会死的,况且我的身手也不错,再加上头发的辅助,到时万一真闹出什么矛盾来,我也能来一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想及于此,我转过身说:大家都听到了吧,你们都回若羌等我,估计老陈现在也着急得很,我不会有事的,大家放心就好了。
每个人都欲言又止,却也没人出声反对,除了哈买提和巴图尔两爷孙,其他人都知道我的本事。至于哈买提和巴图尔,他们充其量也只是导游,就更不知道说什么了。
我默然了一下,就对石浩说道:你看紧点。
石浩自然是明白我的意思,可是洪武却显得非常不满意,他喃喃地说道:大爷的,真正能保他们周全的人在这里,也不瞪大狗眼看一看。
妈的,我要是敢拜托你,估计马上就会出问题!
但我也不直说,而是干笑着说:那好,也劳烦道爷您照顾一下。
吴小双让我一切小心,而哈买提俩爷孙则是说真主保佑你,至此,告别仪式才算是真正完成。
我不是个婆婆妈妈的人,等差不多了,我大手一挥,就让他们走进了岔道。
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头,其后,我再次向麻雀致谢以后,就说:那么咱们怎么找猫头鹰,跟我讲一下有什么打算吧。
麻雀沉吟一下,说:要不这样,我们走左边的岔道,如何?
“左边就左边,那咱们走吧。”我倏地一笑,又说:“我带路。”
说完我就身先士卒,朝着左边的岔道走了上去。没有了牵绊在身边,我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并不是说什么艺高人胆大,别忘了我是个退役军人,心理素质总比一般人强上太多,既然都无法避免了,还不如昂首挺胸勇敢去面对。
刚走进岔道十几步远,眼前就变得一片漆黑,我打亮了手电筒,不紧不慢地继续往前走。
蜥蜴跟了上来,说:李兄弟,我跟你一起打头阵。
我瞥了蜥蜴一眼,不由得豪情迸发,笑着说:那好啊,咱们就一起走,谁退缩谁就是孬种!
男人之间的关系往往会来得莫名其妙,很多时候不需要主动讨好和可以巴结,只要臭味相投便称知己,惺惺相惜就成朋友。
但我看得出,蜥蜴仿似心事重重,他之所以做出这个举动,很可能是受到了竹叶青的刺激。
我们在黑暗中,依靠着两支手电的光摸索了两个小时,直到在一个大概有十几平方的小洞穴里,才停下来休息。
在这个小洞穴之中,每个人的喘息声都清晰可闻,我感到有些压抑,就问:蜥蜴,以前你来的时候有没有走过这些岔道?
蜥蜴说没有,他进来时,是挑着哪处路宽就往哪走,回去时就按原路返回。
他这个回答我不感到意外,蜥蜴是寻宝猎人,又不是冒险家,当然是哪里安全走哪里,谁会脑抽的另辟跷径。
突然我想到了一件事,就跟麻雀说:你们有什么吃的没有,刺猬一定饿扁了。
我就是提醒麻雀和狐狸一下,刺猬好几天没吃东西,说不准很快就会体力不支。
谁知狐狸听后,就从背包里拿出一簇黑乎乎的草类植物,说:吃吧,这是在地底下唯一能吃,又没有毒性的河藻,暂时顶一下肚皮还是行的。
刺猬早就饿得两眼发青光了,她一接过,就狼吞虎咽地把那一簇河藻几口塞进了肚子。
看着她绿幽幽意犹未尽的眼神,仿佛是再说:还有没有?再给我来一打。
歇息了一会儿,又再起身往前走,然而在又走了一段路以后,所有人都气喘吁吁起来,这是体力不支的状况。想想也是,他们每个人都背负着几十斤重量徒步,再说在这地底下氧气的供给也有些不足,不喘气才是怪事。
可是我没想到的是,竹叶青突然说道:那个李兄弟,我有点累了,你帮我背一下这些金器,不然我要走不动了。
我愕然地回过头,很干脆地说:对不起,我身子弱,也没什么力气,所以帮不了你了。
这明摆着是为难于我,没看见麻雀,狐狸和刺猬都各自背负着自己的宝贝,也还没让他们帮忙呢。
“李兄弟,这个,如果你还走得动的话,那就,那就帮竹叶青背一段路,如何?蜥蜴尴尬地说完,随即又叹了口气,说:“出去了以后,我请你喝一顿当作是补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