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刺猬羞红了脸,瞪着我却死鸭子嘴硬地喝道。
我干笑了两声就说:好了,我也要尿了,麻烦你也转过去吧。
这不是怄气,说的是老实话,好几个小时过去了,我也早有尿意。人就是有一种共趋性,一看到别人打阿欠,就像被传染了似地,还有很多方面,比如说撒尿。
“我跟你讲,你不要太过分了!”
唉,妈的,我惹谁了都。
我连翻白眼,说:你不转过去也行,反正我要尿了,你可别又唧唧歪歪的说我不尊重你就行。
说完,我就走到一个角落,转过身拉开链子,就尿了起来。
我暗自笑了笑,心想着这下你尴尬了吧,有本事你就别转头。
不过当我拉起拉链转过身时,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这刺猬居然还真没动过,而是脸上挂着莫名的冷笑静静地看着我。
我正想说点什么,谁知她切的一声就开了口:估计那家伙也不大,藏着掖着别以为我就不知道。
这还没完,她突然捏起鼻子,说:臭,真臭,就像一只公狗!
唉真他妈的,话说这一个人要是对另一个人不满意,哪怕你做得再好也能挑的出骨头。
不过我也没幼稚到脱开让她看来证明自己,只能是无奈地翻着白眼,走到一处干净的角落就躺下了。
两眼一闭,干脆就睡了过去,说实在的不是我嗜睡,而是一直都休息不好,与其在这干等,还不如好好来一觉实在。要是刺猬把石门打开,又得有一番折腾,最要紧的是他们来到这里以后,还不知会发生什么事。
由于石门被关闭了,这个洞穴给了我安全感的原因,这一觉我睡了很久,直至肚子饿得咕咕叫,我才悠悠醒了过来。
转头一看,刺猬还在釀睡中,她蜷缩着身体面向着我,仿佛是害怕我趁她睡着的时候图谋不轨似地。
不过话又说回来,用这种睡姿的人,通常都没有太大的安全感,或许也是她养成了这种要强的个性的原因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我也没心思探究刺猬的事情,这叫瞎操心。
抬起手腕,我扫了一眼手表,倏地心就沉了下来,从我睡到现在,都已经过去了八个小时,按道理说蜥蜴他们一早就应该醒了过来,那为何还没有其他动静?
一个不详的想法冒了出来,该不会......该不会他们出事了吧?
想到这里,我的呼吸仿佛都要停滞了。
这不是没有可能,要不怎么他们还没到?
从木箱子下来之前,我给洪武留了一张纸条,不知他看见没有,如果看见了的话,那以他谨慎的个性,是不会继续跟着蜥蜴走下去的。可是还有麻雀和狐狸,她们两人又肯放任洪武带着吴小双,石浩,哈买提俩爷孙离开?
如果洪武他们走不了,那就得继续跟着蜥蜴沿着地下河走下去!然而蜥蜴现在都还没到,那很有可能是出事了,岂不是说洪武他们也......
“咕噜!”
我狠狠地咽了一大口唾沫,突如其来的惶恐,迅速把我整颗心都占满了。
陡然我站起了身,冲到了我和刺猬来时的石门旁边,二话没说,一脚就朝着石门踹了过去。但是石门有多硬,岂是我能踹得动的?我被强烈的反作用力震退了几步,但我却不管不顾,冲回了石门旁边,一拳接着一拳,狠命地锤了起来。
“蜥蜴,你们在外面吗?如果在的话,那就快给我把门打开!”
相对于自己的安全,我更担心的是吴小双,她要是出了什么事,那我该怎么办?
刺猬在这时也被我惊醒了,她突然喝道:姓李的,你发什么神经!
她这句话把我从濒临疯癫的状态,给强行拉了回来。
“冷静,冷静,冷静......一定有办法出去的!”我像极了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在原地团团乱转。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你先停下来跟我说说。”刺猬似乎没有联想到其他方面,她恐怕是见我活奔乱跳的,所以感到奇怪而已。
我露出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接着我抬起了手腕,指着手表说:刺猬,蜥蜴和你的姐妹们,可能都出事了,不然的话怎么现在都还没来?
“什么?”刺猬听罢,马上从地面上弹了起来。
“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他们一早就应该来到了,可是,从我入睡之前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八个小时......”我木然地看着刺猬,又说:“咱们,要全军覆没了。”
一说到这里,我就感到了一阵揪心的疼,吴小双怎么样了?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情,我就算是死了也不得安心!
“不行,我们一定要出去!”我情不自禁地大喊了一句,其后紧紧地盯着刺猬说道:“咱们再试一试,看能不能把金器抽出来,蜥蜴能做到的事,我们也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