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老话说男人都是假正经,或许这句话一点都没错,虽然我极力排斥吴小双和叶秋的行为,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每一次,我的心底里都充满了激动和莫名的兴奋。
但有一个声音却不断地告诉我,绝对不能跟她们这样持续下去。话说我的魂魄也在邪镜里面啊,你要非礼就非礼我的魂魄去,干嘛要来搞我?所以我对自己的想法更是确认了几分,那就是她们对我抱有别的目的,眼下是对我用美人计了。
这怪不得吴小双,那是她的魂魄被邪镜影响才导致这样,而那个叶秋也应该如此,要是把邪镜分开,那么就应该能恢复正常了。
我慌不择路地回到了宿舍,想找口酒定定神,翻箱倒柜了一遍之后,却发现只有两只空酒瓶子。为了能让自己冷静下来,我溜进卫生间洗了个澡,才回到床上躺了下来。
三点还有一班,可是我却不打算再去,张凡那些规矩只是给新来的保安定下的,不过我已经算得上是一只老鸟,也不用再忌讳太多。
一觉睡到了九点,我起床洗漱,又喝傻坐了一会儿,才敲响了洪武的房门,当然我不是要找洪武,而是找石浩。
当然也是石浩开的门,眼下至多九点半,洪武那孙子是不会醒的。
我一见到他,就问他认不认识什么铜匠,顺带着将叶秋的要求给说出来,反正这事隐瞒他也没用,我也不是像洪武那种喜欢忽悠人的家伙。
石浩听罢眉头就一皱,说这年头要找到那些匠人恐怕有些难,不过他记得好像有个同学的爷爷,以前是干那个的,就不知道死了没有。
我心里一急,就连忙说那你赶快联络一下看看,这事不能再拖下去了。
石浩应承了一声,就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半响,电话通了,石浩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狗蛋,嗯,好久没见,对了我想问问,你爷爷现在死了没有?
我两眼一翻就想晕过去,这小子在胡说八道个啥呢,一开口就问候人家这个,妈的真是一点教养都没有。
“哦哦,原来是这样,那好,嗯,到时见。”
随着石浩挂断了电话,我的心也提了起来,问:石浩,怎么?他爷爷还在不在?
“死了。”
“呃......”
我整个人顿时就颓了下来,其实我也知道,这年头要找铜匠确实是很难了。很小的时候我倒是见过,就是一个汉子挑着一担挑子,穿街走巷地吆喝,要不要打造铜器之类的,可是等我十一二岁,就再也没见过了。
在这一刻我甚至升起了自己打造镜子的想法。
“不过......”石浩话锋一转,又说:“我那同学的爷爷死是死了,不过家伙还在,而且他小时候还跟他爷爷学过,至于造诣方面我就不清楚了。”
我喜出望外地说:够了够了,其实也不是太难,就是一件小玩意儿,你的同学现在在哪里?如果路程遥远,那么咱们现在就启程。
“在我老家,那么咱们就收拾收拾吧。”石浩伸了个懒腰,打着阿欠又说:“我先去收拾收拾,咱们两个小时后在车站见。”
“那好,我也回去收拾了。”
说完我就走回了宿舍,从抽屉里拿出背包,装了一套衣服,就走出太平学校,拦截了一辆出租,直奔车站而去。
中途还给了个电话吴小双,说我出去有点事情要办,可能要几天之后才回,让她不要担心。
去到车站了以后,我买好了票,又等了大半个小时的样子,石浩才珊珊来迟。他跟我说被洪武那孙子缠着,所以一时走不开身。
对此我挺谅解,那孙子就爱图热闹,却非常的不靠谱,再说三个人一起出行的话那也太使人怀疑了,就因为这样我才叫了石浩一个人。
十几个小时的车程,我又一次来到鹰潭,不过不是回石浩的家里,而是直奔他同学的住处而去。
本来我还担心有什么意外,但幸运的是很顺利地就见到了石浩同学的本人。
他叫程金安,与石浩相同年纪,长得有点小帅,却又和石浩一般看上去吊儿郎当的。
我礼貌地打过招呼后,就说明了来意,就把提前准备好的两千块红包送了上去,当他得知我要打造的是一面什么样的镜子后,他把胸膛拍得砰砰有声,说要是大家伙的话他没那个技术,要是那些小物件,那还不简单。
其实叶秋交代我要打造的镜子,就像一瓶口香糖的盖面那么大,具体点来说,就是一块双面的八卦镜。
主体为铜,两面刻着八卦,中间的阴阳鱼改成抛光的凸镜面,而另一面也是用凸的水银镜面代替。
那个水银镜面好找,在来之前我就联络好某厂商帮我制造一面邮寄过来了,而地址是石浩提供给我的,也就是程金安的家。
谁知程金安说最多几个小时就可以搞定,以前他爷爷还留下不少铜料。
听他一说我就放心下来,大不了再在这等上两天,估计那块凸面水银镜也应该就到了。
出去搓了一顿之后,石浩要带我去耍耍,我说那不行,你爱去哪里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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