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今天感觉气色好多了。”
“还用你说,你看你的脸,都有颜色了。”
“真的吗?快拿镜子我看看。”
“呵呵呵,你慢点,我来拿。”要下床的刘大江一个踉跄,被母亲厚实的手掌摁了回去。
今天的刘大江,甭提有多高兴了,不知他还记不记得我。
与此同时,凡是中招的人恐怕都开心起来了吧。
我不开心,也不悲怆,稳稳的走在马路上,沿途一路走回学校。
因为我没钱坐车,连坐公交的钱都没有。
很多人说我傻,随便在那柜子里拿个千儿八百,不就是没事都解决了吗?
我还是那句话,老天爷吃聪明人,别人是没看见,老天爷看见了。
那有的人说,反正那钱是……对吧,拿点没关系。
你要这么讲,你这辈子很有可能变的有钱,但你也可能穷的只剩下钱,如果匠人们都要冲钱去,他们随随便便就可以掏空你。
做人,得讲究!
打车一个小时的路程,我足足走了三个近四个小时。
这路上我想了很多,我不知道下来的路该怎样走,突然间,燃起一丝希望。
对,还有她,还有她,我还没有告诉她,我的心里一直藏着她。
生活不能等待别人来安排,要自己去争取和奋斗;而不论其结果是喜是悲,但可以慰藉的是,你总不枉在这世界上活了一场。有了这样的认识,你就会珍重生活,而不会玩世不恭;同时,也会给人自身注入一种强大的内在力量。
步子越走越快,脸上紧绷的表情也逐渐释然。
到了,终于到了,这一路走来,太漫长,太漫长。
有一事在我心中不解,昨晚戴着有鞭子帽子的老头是谁?他为什么要提醒我?他为什么要把我引到水井跟前?
这个谜,不仅仅是各位读者看官,我也想把它解开。还是那句话,等我回家问问我父亲。
“喂,郞邪琴同学。”身手有人叫住了我,从一辆轿车上探出一个脑袋,那是方世玉的模样。
我承认他很帅,咱们一码归一码。
车子缓缓停下,方世玉背着包下车,朝我走来,见我鼻青脸肿,拍拍我的肩膀,嬉皮笑脸,嘲讽道,“都告诉你了,下次小心点,啊。”
不错,揍我的人就是这小子叫的人。
“等等。”
方世玉猛然回头,那双眼睛好似眼镜王蛇,“怎么?不服?”
“请你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东西?什么东西?我可没拿你什么东西。”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紧接着用食指顶顶我的胸口,“就算我拿了你的东西,又怎样。”
“请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你还挺狂,行,你跪下来叫我三声爷,我就给你。”
见我不再说话,“哈哈,哈哈哈。”
陆续进校门的学生越来越多,我两的小风波引起一阵围观。
指指点点的对象不是方世玉,而是我,“这个穷酸样,不会是来讹人的吧。”
“是啊,你看他那样子,不会是找方总统麻烦的吧,走,哥几个,看看去。”
几个高年级同学走过来。
方总统是别人送给他的外号,象征着权势和身份。
“喂,小子,你想干啥,找我方兄弟麻烦,赶紧滚,否则弄死你狗日的。”
方世玉瞧都没瞧过来帮忙的二狗子,只是噘着嘴巴看着我,双手环抱,天老大,他老二的样子。
“他妈的,说你呢,还不走。”
上来又是一巴掌。咱那会的确有两点我觉得比较佩服,第一,耐打,现在的孩子都不耐打,上去一顿胖揍就给揍医院去了。第二,坚强,打死不掉眼泪。
“行,行行。”自我苦笑一番,点点头进了校园。
“方兄弟,哥几个帮你把这事平了,你快回去上课吧。”
那几个还在给方世玉献殷勤,没想到人家搭理都没搭理,转身回去。
三天后,如意旅馆被拆。
之前西站跟赵无极谈了多次,要高价收购这块地,都被赵无极拒绝了,现在刚好乘人之危,也不能叫乘人之危,应该叫顺水推舟。
西站要扩建。
紧锣密鼓的筹备着,一周后,如意旅馆发出轰鸣,四五台发掘机工作着。
果然,在那水泥地下,挖出了一块石碑,躺卧在地下,紧接着旁边挖出大量人骨。
石碑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文字,这就是冥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