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张开的大嘴中,用力一搅,舌头、牙齿当即纷飞。啄木鸟抽出,洋鬼子的大嘴,像 被一百根束在一块的竹竿戳过,触目惊心,脸色赤白,活生生给吓昏了。
廖学兵依旧没有停止,他的目标锁定下一个,一个脸色粉白的奶油洋鬼子。
奶油洋鬼子怕了,他双眼欲哭,可怜兮兮地望着廖学兵,脚步不停后退。
五步!
四步!
三步!
两步!
一步!
廖学兵的啄木鸟小刀划过, 剁进了奶油洋鬼子的右肩,双手一提,把奶油洋鬼子整个人硬生给拽了起来。
奶油洋鬼子受训多年的黑道素养终于彻底崩盘。
他嘶喊着求饶,大呼救命。
……
廖学兵没有就此饶过他,左手狠狠地劈在奶油洋鬼子身上。右手连啄木鸟回撤。与次同时,一个纵云梯,把奶油洋鬼子直挺挺地踹飞,摔得满 地找牙。
……
廖学兵把啄木鸟拆好,放进了裤兜。
他扫视剩下的五个洋鬼子,淡淡地说到:“朋友,还要继续吗?”
目睹廖学兵是如此的强悍,洋鬼子们大致也猜出了廖学兵的来历,其中的一个面色苍白,紧张,操着蹩脚的中文,问道:“先、先生,您,您 是廖学兵吗?”
廖学兵从裤兜里摸索出一根河水香烟,放到嘴巴里,缓慢地点上火,用力吸了一口,没有搭理。
“先、先生,请问您,您是廖学兵先生吗?”
廖学兵依旧没有回答。
问话的洋鬼子本書轉載拾陸开文學網额头涔出蒜子大的汗珠,散发着臭大蒜的恶心味道,也顾不着揩拭,支支吾吾,续道:“我,我们只是拿钱做事。廖先生,你可 以放,放过我吗?我上头八十岁老母,下有襁褓小儿……”
廖学兵摇头。
洋鬼子眼中浮起的是哀伤的眼神,如同下一秒就要奔赴地狱,沮丧到了极点。
洋鬼子的有趣求饶,引得中海大学的师生们捧腹大笑。局面完全操控在了廖学兵手上,他们又感觉从未见过廖学兵, 禁不住纷纷相互打听廖学 兵到底是谁,是那个系的老师,最后得出的结果,是大家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于是,他们认定,说不定这是新来的老师。不管如何,廖学 兵都自己承认是中海大学的老师了,这还会有错吗?
臭袜子、牛奶瓶、奶罩、内裤纷纷从人群中扔了出来。
目标当然是满脸恐惧、无助地呆在场中的几个西洋鬼子。
扑通!
终于,在揣摩不透了廖学兵是谁,☆i丨伤丶手打 又摸不透廖学兵身手的高低,几个洋鬼子彻底崩溃了,跪在了地上,磕头如蒜,恳求廖学兵放过他。
廖学兵慢悠悠地吞云吐雾,没有吭声。他很青海粗,洋鬼子是非常识时务的,打不过就求饶,他们并不觉得面子有什么亏损,图的是日后有机 会强力反扑,真正的领悟到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的真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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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有点事,少了1000字,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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