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下意识地对郭彤说:“你先去,我有东西落到病房了,拿来随后就到。”
郭彤一头雾水,说好。
我转身也走步梯,郭彤在身后提醒有电梯,我来不及回他,就“蹬蹬蹬”快速跟了上去。
之所以没有对郭彤说,一来只是我的猜测,还不确定这个人跟我们有关系。
二来陈伯病了,郭彤又怀着孩子,本来就够事儿多了,万一虚惊一场,就不让她跟着白白担心了。
不知道那个人是有意要我跟上,还是真的有什么事儿给耽搁了,上了两层之后,我竟然能看到他的影子。
我加快了步子,再有一层,我就能和他走在一起了,我的心跳的那个急促。
我发誓,这次,我绝对要看到他的真面目,还有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在我的视线里,这一切是巧合还是另有安排。
恰在这时,那个人好像发觉了我的跟踪,一闪身竟然又走到了电梯那儿。
我就是再快也快不过那玩意儿,我假装整理刘海,遮挡住半张脸,也站在了旁边的另一座电梯那儿。
好在两个电梯是同时到达的,不知为什么,我竟然毫不犹豫地就按了二十三楼的数字。
电梯每上升一层,我的脑海里就更加确定,那个人也会出现在二十三楼。
到了之后,我走出来,却没有发现那个人。
我来回观察了一会儿,又等了电梯再一次出现在这层楼,但那个人还是没有出现,难道,是我错了?
至于病房,陈勇义在,我压根就没有想过他会在那儿出现。
假如他只是为了防我,郭彤和陈勇义早就对我说了。
又一次让他闪了,我有些懊恼,但也没办法,忽然,我想起问陈勇义,要不要一个地铺,就朝着病房的方向走去。
快到门口时,我的心差点儿从嗓子眼儿掉出来。
病房内,陈勇义不在,跟踪失败的那个人竟然背对着门而坐。
我紧贴着病房门,靠在那里。
他坐在陈伯的病床前,边替陈伯擦虚汗,边安慰说:“二叔,你放心养病,再给我几天,我一定会给大叔讨个公道的!”
他叫陈伯二叔?那大叔是陈勇义的父亲吗?
好像听陈勇义说他父亲比陈伯小,并且在他们那一辈中,只有陈伯和陈勇义的父亲两个男孩儿。
难不成他父亲是陈勇义爷爷另外藏着的一个儿子?
陈伯安有监控设施的手指动了动,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海天,记住你大叔对你的好,他是冤死的。”
海天?我又吃了一惊。
那个人好像擦了把眼睛,他安慰陈伯务必要养好病,等到坏人得到制裁的那一天。
陈伯唏嘘不已,那个人也不断地擦着眼睛。
很快,那个人就摘掉了墨镜和口罩,他把这些东西放到病床旁的柜子上,转身的那一刻,我差点儿叫出声。
他,竟然是翟海天?
一时间,我觉得我的脑子乱成了一锅粥,捋不清到底是什么情况?
但我有一点是肯定加确定的,翟海天真就是那个前后两次被我发现的另类人,眼神,身段加走像,都是。
如果是他,事情就变得容易理解很多了。
翟海天认识陈伯,认识我,我们当然会重复出现在同一场景下。
但翟海天为什么管陈伯叫二叔呢?
还有他口里的大叔,他又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