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凑了过去,低下头,就看到中央露出的青石板上,果然多了一副图案,不过被零散的泥沙遮盖着,瞅不太清楚。
我跟大狗子俩,用铁锹、铁镐,把上面的沙石拨了拨,让下面的图案露出更多。
此时我就注意到,青石板上的图案,画的是几个古代娘们;她们长衣长袖,好像在半空飘荡着,身子斜不悠子,摆出奇特的造型。
图案的手工很差劲儿,把这些娘们刻画的那个丑;小眼睛、宽下巴颏;这脸长的,比衣衫还难看。
在这些娘们的身子下面,还画着一些抬头仰望的光头和尚。
我听静清讲过耿员外的事情后,对光头和尚就一直没啥好印象;尤其青石板上的这几个和尚,呲牙咧嘴、窜鼻子瞪眼的,瞅了这么一眼,我就想削他们。
在和尚的手里,还拎着武器,这个我知道,这叫禅杖。
我在别人家看过西游记,所以知道这玩意儿;每次唐僧跟孙悟空装.B时,就爱把禅杖往地上一杵,然后就叨B叨、叨B叨……
用脚丫子再扒拉了两下,我还注意到,在这些图案的中间,竟然还有一些字迹,不过很模糊,扭扭曲曲、很难辨认。
瞅了老半天,我就认出一个“尸”字来,还不太确定;也说不准这是个“户”字,先前让大狗子一顿炸,指不定把上面那小点给炸飞了,也有可能。
我蹲下身子,下意识的伸手在青石板上摸了摸,我想理着这些字体的线路,感受的更加清晰。
没想到,我刚把巴掌碰到青石板上,就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
一股凉到骨子里的冷意,瞬间钻进了我的四肢百骸,好像瞬间就把我给冻僵了。
这种冷,不像深冬腊月的死冷寒天,也不像阴怨在我身边飘荡时,带来的那种阴测测的冷意,这是一种——惧怕到极点的冷。
当我伸手的瞬间,就好像突然出现一只无形的大手,瞬间捏紧我的心脏;又像是忽悠一下,把我拽进冰冷彻骨的大河里。
只是简单的碰了碰,我的脑门子上,就冒出冷汗来;刚直起了腰杆子,又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此时,我对第二块青石板,就突然产生一种直觉:要是我再继续挖下去,肯定会要了我的命。
不,不只是我的命,我身边的大狗子、白玲;不远处的王娅、钟晓莲,以及附近几个村子的老老少少,都得暴毙死去。
卧槽——这到底是个啥玩意儿?咋这么邪乎?我在心里暗想着。
顿了顿,我就用铁锹扒拉那块青石板;这次我可不敢再用手碰了;一碰,我就吓个半死。
我也不能就这么放弃,说不准,这里面就蕴含着啥秘密,跟胡雅有关呢。
我正忙活着,忽然间听到远处传来一阵警笛声,由远到近、越来越清晰。
“坏菜了,胜利,十有八.九,是咱们在这儿乒乓的乱炸,把警察给引来了。”大狗子机灵得很,听着警察动静,就立马想到了这方面。
趁着警察没来之间,大狗子嘱咐我,等会儿警察要是问,就说这些都是他干的,跟我、白玲都没关系。
大狗子还让我放心,说这屁大点事儿,顶多就是往局子里走一趟;都用不了天黑,他爹就能把他给捞出来。
我朝大狗子点了点头,到了这个节骨眼儿上,可不是客气不客气的事儿;我可不能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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