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他上次来这儿,让阴鬼摆了一道,给他脑瓜子夹了。你瞅瞅,原来这里血葫涟的、都夹成头道沟了。”想了想,我就胡乱说道。
大狗子跟我配合默契,听我这么一说,就明白是咋回事儿。
他赶紧朝着白玲点头,说道,“可不咋地?那犊子玩意儿,拿门框给我夹出老深一道沟。妈B的,脑瓜子都让她夹成屁股了。”
白玲半信半疑,愣了愣神,也就没再多问。
我在心里偷着乐,心说脑瓜子上能夹出屁沟来?新鲜!
既然找到了胡雅的老巢,就没必要继续待在这里;大狗子跟我说过,炸药啥的,都在四道荒沟吴有库那里保管着,等下午回去时,就顺道过去问一嘴。
我心说,胡雅啊胡雅,要怪,只能怪你太大意,竟然敢把大狗子往老巢领。
妈了巴子的,等俺把炸药弄到手,砰地一声,就把你尸骸炸稀碎,看你还咋嘚瑟?
我心里也有些纳闷,按理说,这地方也不难找啊!虽说那小庙是白色的,可仔细瞅瞅、怎么都能发现。
可为啥洪舒偏偏就没发现呢?她从啥时候开始瞎的?
这么胡乱琢磨了一会儿,我们几个就重新汇合,打算去三杜家瞅瞅。
三杜跟我关系铁,不仅是因为俺俩能唠到一块堆去,还因为我欠着他一条命。
小时候,我贼拉淘气;夏天一热,我就愿意偷摸背着俺爹娘,跟三杜他们往水库、大河跑,去泡澡。
有一次,我在大河边上玩儿时,不知道咋滴,突然间我就身子一沉,水底下像是有什么东西薅着我;等我缓过神来就发现,河水已经没过了我脑瓜子。
当时就给我吓懵圈了,我又不会游泳,连狗刨都不会;要不,我咋能只敢在河边玩儿?
我手脚噼啪的胡乱扒拉,想要回到岸上去;可不管我咋挣扎,都不动地方,脚下还没触到河底,应该是挺老深。
那会儿,河水都开始往我嘴巴子里灌了,我眼前直冒金星子,眼瞅着就要被淹死。
在那节骨眼上,三杜就游了过来,硬是抱着我,让我脱离了危险。
三杜水性好,一到水里,就跟条鱼似的;当年要不是他,我非得淹死不可。
赶得也巧,我们几个刚来到三杜家院子外,就看到三杜正抡着斧头,在那儿劈柴禾。
“三杜、三杜——”
一边喊着,我就推开院门;到了三杜身边,猛地给他来了个熊抱。
“哎呀妈呀,胜利,你咋还来了呢?赶紧进屋!”
三杜用力在我后背拍了两下,就搂着我的肩膀,把俺们几个往屋子里让。
我一抬头就注意到,三杜的腮帮子上,多出一道巴掌印来;不用多想都知道,准是他那刁媳妇儿——花丽娟给扇的。
艹的,三杜这上门姑爷,当的真是王八钻灶坑、憋气又窝火。
三杜干活勤快,手脚麻溜,烟、酒、赌啥的,都不沾。
他唯一的缺点,就是跟个闷葫芦似的、不咋爱说话。
我就纳了闷,心说像三杜这样的五好爷们,干啥总受他媳妇儿欺负?那老娘们要成精是不?
我们几个正要往屋里走,三杜媳妇儿的动静就从屋里出来了。
“三杜!你个犊子艹的玩意儿,你咋把老娘那裤衩,洗出个大窟窿呢?尼玛B的,想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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