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鹂问我,怎么对付那些耗子。
我说,对付它们的招儿,倒是有的是,比如夹子、耗子药、粘鼠板啥的。
其实最有效果的,还是黄豆。
只要逮住一只活的大耗子,就把黄豆塞进它屁股里;过一段时间,它拉不出来粑粑,憋的难受,回到窝里就咬其他的耗子,一灭就是一窝。
还有香油拌水泥也是,耗子吃完涨肚,憋疯了,就会乱咬。
黄鹂听的直打激灵,“吓人……真残忍!”
我嘿嘿笑了笑,说道,“没法啊!俺们要靠天吃饭,辛辛苦苦种了那点儿粮食,都让耗子偷吃了,能不心疼?不过,对付黄皮子就用不着这些了,要是看到,就把它撵走;要是哪家小鸡被偷吃了,也只能自认倒霉。”
黄鹂吐了吐舌头,嫩嫩的巴掌在心窝口轻拍了两下,“胜利师父,你可真会吓唬人。”
我心说,这是你非得问,我才一股脑的说了出来;让黄鹂这么一说,好像我多变.态,专门喜欢吓唬小姑娘似的。
我在黄鹂这里待了半个来小时,推说还有杂活要干,就离开了。
出院子门时,我看到黄鹂娇小的身子,依靠在门框子上,看向我的眼神,恋恋不舍。
我心里又疑惑又甜蜜,心说我跟黄鹂认识不到一天,她咋对我这么依恋?
我冲黄鹂摆了摆手,美滋滋的赶紧下山;我答应过白玲,下午要带她转一转,要是回去的太晚,她保准儿会一脸平静,拿眼神盯死我。
我拎了一管铁锹,领着白玲先去了后山凹子;那里,是俺爹活着时,发现白玲的地儿,有意义。
这还是白玲恢复神智后,头一次跟我走这么远;在后山凹子里,白玲东看西看、瞅哪都稀奇。
“玲子,看吧,这里就是咱爹当年发现你的地方;你命真大,那么冻,都没把你冻死。”我一边用铁锹填黑洞,一边说道。
既然已经跟洪舒立过鬼冥誓约,那就得按照约定办事儿。
挖开的那些冻土混着雪块,都让我一股脑的扔进了大坑里,没一会儿,就把那黑洞给盖上了;上面的大坑可还要多费一会儿力气,那天哥几个,挖的可不浅。
我这么一说话,白玲的视线就集中过来,随后盯着盖住洞口的黑洞方向,“哥,这里……不对劲儿!”
我心说,不惑天眼真牛哄,俺妹子一眼就瞅出不对劲儿来了。
“可不咋地?这里阴煞气很浓,那红衣娘们的坟,就埋在下面呢;现在我跟她是一伙儿的,所以就得帮着她点儿。”我点了点头说道。
白玲见过洪舒几次,我一说,她就知道是谁。
白玲不再说话,围着坑边瞅了好一会儿,这才接着到附近转悠去了。
我已经慢慢习惯了白玲现在的小样儿,她蔫了吧唧、也不咋说话;自从阴魄补全后,说话顺溜不少,不过还习惯性的喜欢停顿。
挖坑难、填坑容易,一个来小时后,我就把这里填的很平整。
这就妥妥的了,就算旁人从这里经过,也绝对想不到,地下还埋着一具死人尸骸;只要洪舒道行不毁,再在俺家院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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