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脉穴窍循环,转一圈就是一个周天,转过三十六个周天后,就积攒在了丹田位置,算是小有收获。
我不停地吐纳呼吸,渐渐处于半清醒、半朦胧的状态。
隐隐约约的,我似乎听到有个很小很小的声音在喊我,不仔细听,都听不着。
“郭胜利——郭胜利——你出来呀——”
这声音挺熟悉,像是那红衣娘们的,语气有些着急,我忽悠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
我这么一停顿,那声音又消失不见了,再怎么支愣耳朵,都听不着。
我犹豫了一下,重新进入状态,可没一会儿,耳边又响起了同样的声音,就是那红衣娘们在勾我出去。
我强迫自己凝住心神,不管这是不是幻觉,我都要继续吐纳下去;要是再这么心猿意马的静不下心,那就要错过了子时最佳的修炼时间。
就这么一直坐到凌晨一点多钟,我才重新睁开了眼睛,感觉了一下,小肚子那儿的清凉又不见了;倒是周月华,此时扬起了头来,吧唧着小嘴儿,似乎在吸着什么。
让她这么一动,我就有些难受。
“别瞎动,消B停的。”我皱了皱眉头,在心里说道。
听我这么一说,周月华立马就消停了下来,不过缩小的脸庞上,挂着有些委屈的表情,看着像是多可怜似的。
周月华说,在我修炼时,她不敢乱动,生怕打扰到我;等我结束后,她就想着把残留的阴气吸纳进去,免得浪费。
想了想,我嘱咐她说,要动也可以,等我睡着之后再动。
要不二半夜的,给我弟整的一惊一乍、扑扑楞楞的,还能不能消停睡觉了?
周月华倒是听话的很,我怎么说,她就怎么做。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晨,我正睡的香甜,突然间就感到胸脯子上,传来一阵剧痛。
我下意识的咧了咧嘴,看到白玲正躺在我的臂弯里,很平静的盯着我。
她的两只小手,就顶在我胸膛上,掐着我那两粒小米,当时的疼,就是从这儿传过来的。
我迷迷糊糊满脑瓜子雾水,瞅了一眼老座钟,就赶紧问道,“白玲,你这是干啥玩意儿,掐哥干啥?”
“我这么掐你,你知道疼;那你掐我呢,我疼不疼?”
白玲的脸上没啥表情,就连语气都很平静,我却能听得出来,她话里带着挺大的怨气。
我的巴掌动了两下,这才发现,原来手掌心还正对准了白玲的两小只;就在刚才跟白玲说话时,我还下意识的揉啊揉的。
妈了巴子的,准是这老些年过去,我都养成习惯了,手不听使唤,搂着白玲就开揉。
“这你可怪不着哥啊,咋晚可是你主动钻进来的。”我赶紧收回了手,简单解释道。
眼瞅着快要五点钟了,我也就不再赖在炕上,开了灯、干脆起身穿好了衣衫。
白灵默默回到了她炕头自个儿的被窝里,身子还那么蜷蜷着,也不说话,不知道她心里是咋想的。
我抻了抻胳膊,发现精神头还挺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晚吐纳过的缘故。
推开外门,我来到了院子里,打算去喂喂老黄牛和那两头猪。
我刚向着院子门的方向走了几步,隐隐约约间,又听到了那红衣娘们的声音,稍微清楚了一些。
“郭胜利——你来——我想跟你做一笔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