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话时,大狗子打了个冷颤,不知是回想起了吓人的场景,还是他又觉得冻挺慌。
《阴阳》中曾经说过,与阴物交.合,于阳气有损,致体内阴阳二气失衡,久往,则阳气衰,枯竭而死。
就是说,像大狗子这样粗溜阴鬼,没控制好最后一步,不懂“锁阳固精”,结果阳气就会流到了对方体内,也难怪他会冻成这B样了。
而要是经常粗溜阴鬼的话,裤.裆是次次舒坦,不过等阳气慢慢流逝干净,就得死。
我那是有王寡妇帮着我,又提醒我格外注意,要不是那样,我的下场跟大狗子没啥区别,舒坦过后,就得成天躲被窝里,冻得王八二正(冻得不得了)的。
大狗子接着说,那天俺俩都出了意外,我是掉进了锅炉房里,差点儿被水鬼整死;他则是被老韩头堵住,死逼无奈下,才一口咬定,那个偷看的人就是我,把屎盆子扣在我脑袋上。
等从老韩头那里脱身,已经是晚上八点多,天色黑漆漆的,有不少早睡的人家,都已经关了灯,上炕歇息了。
大狗子有些失望,因为按照他和胡雅的约定,只要领过我偷看胡妮子后,她就会现身;大狗子还以为出现了意外,所以胡雅不会再出现了呢。
叹了口气,大狗子就离开锅炉房。
刚走了没两步,大狗子就看到前方一个俏生生的身影,仔细一看,可不就是胡雅?
大狗子大喜过望,上前就拉住胡雅的手。
那会儿大狗子心情有些复杂的,失望过后又看到了希望,不由得有些激动,他还惦记着我,生怕我出啥意外。
所以胡雅领着大狗子走道时,他就有些心不在焉,等在一间砖瓦房外停下来时,大狗子这才发现不对劲儿。
咦?
咋还来到胡妮子家了?
整那么隐秘的事儿,不是上胡雅家最好么?
那会儿胡妮子家灯光透亮,可进了屋之后发现,里面一个人都没有;炕上的被子,都铺的整整齐齐,炕头烧的滚热,看着就像是特意给他俩准备好了似的。
“胡妮子呢?咱俩在她家里,好像不太好吧?”
大狗子左右打量了一阵,挠了挠脑袋说道。
这可是在别人家里,万一正忙活的昏天黑地,胡妮子半路杀回来,那可咋整?这心里也不踏实啊!
那会儿胡雅可就一点都不矜持了,看着大狗子起了疑惑,也不多说啥,把门一锁、把窗帘一挡,拽着大狗子就上了炕。
胡雅没着急脱自个儿衣衫,把羽绒服甩到了一边儿,随后就把大狗子脱的像扒皮狗似的,溜干净儿,也不碰大狗子的嘴,就从他脖颈子往下,一点一点往下来。
绕过大狗子他弟——小狗子之后,又继续往下,一直到他脚脖子,才停了下来。
大狗子就算有满肚子的疑问,也没法再问了。
裤.裆都被擒了,还咋问?那不煞风景么。
那会儿,大狗子闭着眼睛,像大爷似的享受着胡雅伺候,他弟小狗子舒坦的都快汪汪叫唤了。
忙活了好一会儿,大狗子被撩的不行,都快让火烧死,胡雅这才停了下来,慢腾腾解了衣衫,最后却只留下了胸.罩和裤.衩,说她是女孩子家,不好意思,得让大狗子帮着动手。
“停!你先等会儿!”
当大狗子讲到这儿,我就赶紧打断了他的话。
大狗子有些纳闷的盯着我,我也懒得跟他解释,去外屋给他倒了碗温水,让他喝下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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