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保持一贯的沉静,淡淡笑道,“所以,你需要和我交易。”
“你什么时候能帮我把女儿抢过来?”白冰急切的问。
“这个问题问的很没水平,就算我帮你把你的女儿抢过来,你现在有能力给她一个优良的成长环境吗?别跟我说,你可是孩子的母亲啊,没人有权利能将你的女儿从你身边夺走的那种屁话,现实就是这么残酷,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变,真正改变了自己的现状之后,再谈别的。”我不徐不疾的对白冰说道。
这番话,好像扎中了白冰内心深处最薄弱的那片地方,她眼圈红了,眼神无助,却又不得不面对现实,绝望的对我说道,“赵远新说,要把我的孩子移民到国外去,到那个时候,我就再也见不到我的孩子了。”
我说,“那么,你就想尽一切办法,冲出国门,把自己的孩子抢过来,这才是我真正要帮你的,不要以为我叫一些人,或者自己单枪匹马,把你的女儿从指定的一个地方抢过来,然后交到你的手上,那样真的就万事大吉了?不现实。我希望你冷静多过感性,不然的话,谁都救不了你,除非你牛逼到攀上一个非你不行,并且比赵远新还要强大的男人,否则,面对是唯一的路,不要再这样沉沦下去,你要破罐破摔,谁能有办法把你从自甘堕落的路上拉回来?”
白冰眼含热泪的凝视了我良久,哽咽道,“我所面对的,就像一辆平稳行驶在高速公路上的货车,突然一个急转弯,撞在围栏上了,你说的这些,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太难了!”
我暗中咬了咬后槽牙,心里唏嘘吗,唏嘘,现在而言,我和白冰的关系,绝不单单是床上关系那么简单,这个女人,也并非自己看到的那么浅薄,她像一本书,我已经打开了,并且想要看下去。
冷眼看了这个女人十几秒,我才开口道,“下星期我再过来,希望到时候你能在想清楚的情况下,给我一个准确的答案,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哭哭啼啼,令人反感。”
白冰连连摇头,乞求道,“今天晚上不要走好吗?陪着我,我怕自己撑不住,真的,这段时间太难熬了,尤其是夜里,精神饱受折磨。”
被人这样需要,是一种貌似荣幸的感觉,可是,一想到白冰眼下在意的并非我这个人,而是在这个时候,只要有个人能陪着她,她就会相对好受一点,这个人可以是我,可以是小区门口的保安,就像一个人走在荒原上,极其迫切的需要一个同类与自己相伴,甚至是一只动物也可以,这样的感觉让我很不舒服,很廉价。
现在的白冰,她的心境并不能上升到孤独的深邃层次,却比孤单更高级一点,我有过类似经历,将它命名为,孤切。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很晚了,再回去的话,没什么意义,心想,在哪儿睡不是睡?
然后,我某方面的兴致居然又升腾了起来,打量着白冰凹/凸有致的身体,邪笑道,“那你需要我做点什么吗?以此来安慰你现在孤切的灵魂。”
白冰看我的眼神忽然变得很火热,呼吸急促道,“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