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着,你也怪不起。”
我感觉陈晓霞现在挺难受的,忽然问,“你怪他们吗?”
陈晓霞摇摇头,道,“不怪,我也怪不起。”
听这话,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里很疑惑,陈晓霞的家族到底有多大,她一个亿万富婆,在家族里连个像样的地位都没有,而且看她这态度,居然连一点脾气也不敢有,那她背后的家族,势力究竟有多大?
一时间,车里的气氛很沉闷,直到车子停到民政局门口,谁也没再说一句话,包括进去以后,登记结婚,我和陈晓霞的交流也很少。
结婚证到手,已经接近六点了,看着手上的这个小红本,我心情很微妙,惆怅?有点,但更多的却是新奇和喜悦,尽管新娘是陈晓霞,不过越看她,居然越觉得她顺眼了,也不知道为什么。
坐回车里,叶襄也很新奇,看了看我俩的结婚证,对后视镜里的陈晓霞笑说,“陈总,看来今晚你要请客了呢,这顿你总不能逃掉吧?”
陈晓霞牵强的笑了笑,说道,“明天好不好?我今天有点累了,想回家睡一会儿。”
叶襄一直跟着我们,当然察觉到今天发生的所有不愉快,也没在意,识趣的笑道,“那好,明天等着您请客啊,红包都准备好了。”
说到红包,我也没见江宏波和胡桃给陈晓霞一个,估计陈晓霞对这个应该很介意,毕竟在我内心深处,觉得陈晓霞即便表面放/荡,骨子里却还是很传统的,特别在意一些形式上的礼节。
回到裕华尊府,陈晓霞连澡都没有冲,直接回了卧室。
我则是推着一台小车下了楼,从物业把一大一小两个箱子推了上来。
大箱子里,是两套中式礼服,一套绣着鸾凤的新娘礼服,一套绣着祥龙的新郎礼服。
另外还有一些龙凤呈祥的红色横批,以及一些红彩带,红囍字,甚至是绣着囍字的沙发抱枕等。
小箱子里,是画画用的东西,画板、纸、彩铅等。
差不多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我才把这套三百多平米的大房子弄得颇有点新婚爱巢的模样。
本来没想先对陈晓霞说的,可是我在浴室里洗着洗着澡,拉门忽然被推开了,吓得我激灵一下,马上双手护裆,扭头得见,陈晓霞正眼含泪水的看着我。
我一脸懵逼的看着她,夹着腿道,“我洗澡呢,你先出去。”
陈晓霞问道,“外面那些是你弄的?”
我扬着脸不承认道,“那谁知道啊,我警告你啊,大喜的日子你别跟哭丧似的,老子还没死呢!”
这话刚落,陈晓霞伸手把自己白衬衫脱了……
我惊讶道,“你干嘛?”
陈晓霞踢掉脚上的拖鞋,一边又褪下了自己的一步裙,洒脱道,“我要跟你一起洗!”
约莫着四十分钟后,陈晓霞一身新娘礼服,面若桃花的坐在卧室里的大床边,我也一身礼服,坐在床尾的化妆凳上,口中咬着彩铅,手里拿着彩铅,不停的往纸上描绘新娘的肖像。
将近九点,窗外早已霓虹闪烁,一副惟妙惟肖的新娘肖像图,才从我手中完成,并且题了两行字:
新娘沐浴更新衣,新郎捧心解芳意。
你把身心作黄泥,我把身心作水滴。
随即,我把画取下,给陈晓霞看了看,问道,“喜欢吗?”
陈晓霞无言的点了点头,眼中泪花不断。
我单膝跪地,脱掉了她小脚上的红色绣鞋,从她穿着丝袜的脚趾,摸到了她的头顶发丝,将她压在床上,眼望着眼对她说,“就算你哪天老了,只要有我在,也会一直陪着你,不再让你孤单。”
这一夜,我用嘴巴帮她量了身子,从头到脚,没有放过任何一处。
她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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