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凉性太重,能不能给我取下来?”
回到房间,我就想让李成蹊把玉取下来,李成蹊摸着我的头说:“兰兰,这本来就是你的,你忘记了吗?这是我们的定情信物,在你周岁那边,就被我定下了。”
他笑的像一个大孩子,而我心里却觉得苦,只哦了一声。
最后,玉也没有被取下。听老陈说,那梦魇也被李成蹊斩杀了。李成蹊问过我一次,梦魇在我的梦中对我做了什么。
我很怕被他知道我梦到他跟我做了。
所以一直提心吊胆。在梦里,我清楚的记得梦魇是笑了,笑的很刺耳,像是乌鸦的叫声,高唱着什么。
有始有终,有因有果,皆是报应。
这些都是老陈告诉我的,老陈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神十分的奇怪,似乎藏着什么。
我被看的心里发毛,“老陈,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没有,只是觉得夫人穿这身很好看。”老陈捋着胡子理所当然的回我。
我自然不信这是老陈的真心话,没有搭腔。
“李成蹊呢?”一天没有见到李成蹊,我问道。
老陈说:“最近阵眼动荡厉害,将军去修复去了。”
我说:“老陈,你能不能给我找几套现代一点的衣服,这衣服我穿着别扭。”
我还要跟方艳艳一起逃离这里,我不想穿着这一身逃走。
老陈点头,“好的,夫人。”
没有问我原因。
我当时也没怎么主意,心里想着晚点要不要去找找方艳艳,重新商量一下对策。
封印李成蹊,把他永远困住,这点我还做不到。
他跟我无冤无仇,我又有何理由这么做呢?
“嘶……”当我这个想法过脑袋的时候,脖子上的玉又刺激了我一下。
我甚至都在怀疑这玉要成精了,怎么越来越冰凉?
每次一想到李成蹊,它就有反应。
“夫人,要是没什么事情吩咐的话,老陈就先下去了。”
“好。”
老陈走后,没过一会,就见萌萌背上驮着一包东西进来。
萌萌长个子了,以往我还能抱着,现在只能摸着,它很害怕老陈跟李成蹊,所以一般都呆在我身边。
我刚才还在好奇它怎么不在。
原来被老陈拉去干苦力了。
我接过,摸摸它的头,“辛苦了,萌萌。”
它歪头,蹭蹭我的掌心,我背对着它,直接脱了衣服,快速把老陈带来的衣服穿上,就是简单的T恤跟裤子。
一转身就发现萌萌双眼深邃,脸颊微微泛红,瞧见我看它,嗷呜一声跑到我脚边蹭着。
我没有多想,蹲下身子摸着它额头上的毛发,“我跟你说,我上次在温泉洗澡的时候,天霸竟然出现在里面,吓我一跳。它一定看到我洗澡了,真是一条色蛇。”
也不知那句话刺激到萌萌了,只见它利爪抓地,拱起身子,似乎想找谁打架。
我才想起,大概又让它想起自己的亲人被大黑蛇杀死的情节吧。
安慰的多摸几下它的发间,准备撩它肚皮,它竟然跳开了。
双颊边的红色更加不自然。
我的手僵在那里,真是大了不中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