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了什么?”
“没什么。”
苏晓安神色复杂,但她不能告诉顾北北,张子文要她单刀赴会,她不想让好友担心。
“要不要报警?”顾北北担忧的说。
泼油漆已经是非常恶劣的威胁,谁知道张子文以后还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苏晓安摇摇头,神色凝重。
现在张子文还有点理智,要是真逼狠了,那他真的会和她来个鱼死网破。
“北北,你先回去,我要等房东回来交房租。”
顾北北惊讶的看着她,“你不是一年一交吗?”
苏晓安摇摇头,“改了,她上个月涨价,后来改成一个月一交了。”
顾北北没太多想,她家里还有事,的确要先走了。
“那你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实在不行就报警。”
苏晓安点点头,微笑着说,“我知道的。”
目送顾北北离开,苏晓安表情沉重的回了房。
卧室里的天花板上,有她和姐姐之前藏的一些东西。这里已经不安全了,她得赶紧转移。
苏晓安取了梯子,打开天花板上面的隔板,在里面摸索着。
然而让她惊讶的是,里面的东西竟然不翼而飞了。
怎么回事?
苏晓安踮起脚尖,伸长胳膊往里面摸,把上面的空心部分都扫遍了却依然一无所获。
难道?
苏晓安的心漏掉一拍,险些从梯子上掉下来。
她努力镇定下来,缓缓的从梯子上爬下来,坐在沙发上思考着。
这个地方不可能有人知道,因为家里根本没外人来过,她也从来没和人提过。
那会是谁,难道是张子文?
肯定是他!
他能胆大包天的泼她家油漆,就肯定能破门而入。
可问题是,谁给的他钥匙?
她们家住十一楼,张子文身材消瘦,不可能有耐力顺着楼下爬上来。
家里也没有被破坏的痕迹,他肯定是从正门大摇大摆的进来的!
苏晓安站起来,在屋里走来走去,始终理不出头绪。
她走到窗边,往楼下张望,确定常人根本爬不上来后,把怀疑的目光转向了最有嫌疑的一个人:房东。
只有房东才有她家的备用钥匙,因为租房时规定不能换房子的钥匙。
张子文只要花点钱就能贿赂房东,然后拿着钥匙大摇大摆的进她的家门。
苏晓安愤怒的抓着钥匙,很想冲出去质问房东,然而她不得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否则吃亏的只能是她。
想了想,苏晓安关上门,去楼下敲了房东的门。
房东太太打开门看到是她,一脸不耐烦的说,“又怎么了?”
苏晓安忍着一口气,微笑着说,“哦,是我房里的监控器出了故障,所以想问下您,能不能拆了天花板上的吊灯。”
租户们要动房里的东西,都要提前向房东请示,毕竟房子是她的。
房东太太一听她房里有监控,顿时脸色难看了,一丝慌乱滑过她的脸,看上去非常心虚。
看她的反应,苏晓安猜对了,果然有鬼!
“你那屋子原先是没有监控的,怎么后来私自装了?这要罚款啊!”
房东太太虽然露出了马脚,但毕竟是老江湖,她要唬一唬苏晓安,让她不敢报警。
苏晓安笑了笑,不在意的说,“我男朋友就是警察局的,他是富二代,家里有的是钱,罚款这种小钱,我根本不放在心上。”
房东太太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苏晓安。
她的衣服还是以前的老样子,手腕上也没有什么钻石手表或者珠宝,根本不像是傍上了大款。
肯定是吹牛,还想反过来诈她,小丫头片子!
“是吗,那你把你男朋友叫过来,让他评评理,私自改建房屋,这是肯定要赔偿的吧。”
苏晓安淡淡一笑,“好啊,他就在附近呢。而且啊,他和那个给您钱的男人是同学,对他最了解了。那个人啊,一旦达到目的,就会杀人灭口。阿姨您要是不信,那咱们就等着瞧吧。”
“你说什么?什么杀人灭口?”房东太太脸色惨白,完全不敢相信。
苏晓安见她上钩,故意惋惜的说,“那个人啊,原来有点小钱,后来吸毒赌博全败光了。我躲着他就是为了甩掉他,您胆子也太大了,居然和他打交道,您就不怕他看上晓慧,害了晓慧?”
晓慧是房东太太的女儿,今年正青春年少,是个小美女。
房东阿姨吓得不轻,拉着苏晓安说,“你什么意思?你说清楚!”
苏晓安摇摇头,叹息道,“张子文那个人,非常丧心病狂。阿姨,您还是老实交代,大家和他有多少金钱交易,要不然,他把晓慧绑架卖给那些卖毒、品的人,您上哪儿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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