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想是她应该是考虑到用声音的震荡波来增加玻璃墙碎裂的可能性。这不一定管用,不过,把所有可能有利的因素都考虑在内,那才是我们现在应该做的。
一枪,两枪,一个弹匣,两个弹匣。这道玻璃墙看起来真的非常坚硬,换做是我,可能打了几枪就放弃这个想法了,因为我觉得这有点不切实际。可是,当雪冰魂把她身上带的弹匣都打完地时候,这道结满了冰霜的玻璃墙上出现了一丝不易觉察的裂痕。
当时我还没有发现,我想叫她放弃了,但是雪冰魂只是把手伸向了我,说,你的枪拿来。
我说,要不我来试试吧。我觉得雪冰魂已经有点在跟玻璃墙赌气的意思了,可是她不是肖,她做事其实是从来不赌气,只有认为有价值的事情她才会去做的。
雪冰魂看着我笑了笑,说:“好吧,你来试试吧,我知道你打手枪很厉害。”她笑得很诡异也很恶劣,似乎我并没有给她科普过,她怎么会知道打手枪是什么意思呢?如果换一个女人说这样的话,给人的感觉会很**,可是人就是这么奇怪,我只能说小雪她这样的时候很恶劣,但是依然很干净很清爽。
我无语地站到了雪冰魂的那个位置上,她给我校正了设计的角度,“砰”的一枪打过去,我们就明显的感觉到玻璃墙上裂开了一道辐射状的裂痕。
我很惊奇地看了雪冰魂一眼,说:“不是吧?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牛逼了?”
雪冰魂耸了耸肩,说:“也许,是因为你很男人呢。”
她一说这话,我就知道其实她已经发现玻璃墙上出现状况了,这一枪,即使换了她来打,效果也是一样的。她这么给我面子,我反而很不好意思了。我把枪拿给了她,说,还是你来吧。
她摇了摇头,示意我继续。我没有墨迹,抬起手腕砰砰砰连着开了三枪。突然间,玻璃发出了一阵碎响,然后哗的一下粉碎了一大片。
这不是天无绝人之路,这是永不放弃带来成功的典型范例。
我们激动的拥抱在了一起,紧紧的拥抱着,雪冰魂甚至还像一个孩子一样在我怀里跳跃着。我喜欢她这个样子,这种时候的她是最可爱的。
激动过后,我们都知道并不是已经万事大吉了。我身上还有两个弹匣,分了一个给她,我们把枪拿在手里,小心翼翼的迈过了那一地的碎玻璃。脚踩在玻璃上地时候,发出了一种很刺耳的响声,在这么安静的地方,这种响声简直让人牙齿发痒。
真是一墙两世界。我们在墙的那边差点被冻死,可是,当我们踩着玻璃渣子踏进玻璃墙的另一边的时候,瞬间就感到了一股浓浓的暖意,真的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墙的这边依然是一个很大地空间,里面驾着很多的培养槽,每一排培养槽高大约5米,长20,厚约半米。一个横面大约有5个培养槽,竖排根据目测应该有20排。其实里面的灯光是一种高亮度,温度也很高的白炽灯,我们在玻璃墙的那一边看到地灯光之所以是淡绿色的,是因为灯光经过培养槽里面长出来地植物,被浸染成了淡绿色。
这一排排的培养槽里培植地原来是一种绿色的藤生植物,很厚很大地叶片,粗壮而肥厚的藤茎,缠绕着培养槽固定的架子上,看上去非常的妖异。我只能用妖异这个词来形容这些藤生植物了。因为刚刚从冰天雪地的另一边过来,看到这么葱郁的植物,我真的觉得它很妖异。尤其是,我看到在培养槽的底部,这个藤生植物的根系并不是生在在土壤中,而是泡在一种红得像鲜血一样的液体里的。
除了根系之外,这些培养槽上下还分为5,每一层都有一个盛满了那种红色液体的水槽,供那诡异的植物把藤茎上面的须根探进槽里去吸收养分。
吸收了这样鲜红的液体,长出来的叶片反而更绿,除了妖异,我该怎么说呢?
而且,当我和雪冰魂端着枪,互相掩护着从那些高大的培养槽架子之间走过的时候,我似乎听到了一种类似于呼吸的声音。可是,不管我们怎么看,除了这种绿色植物之外,在这地方我们都没有发现有任何动物藏匿的可能。
难道说这种呼吸声竟然是这妖异的植物发出来的?那就不是妖异,而是妖怪了。
我靠,我觉得心里好像比刚才在外面的时候还要冷。
也许,我们刚才激动得太早了,说不定等待我们的,是某种比冻死更可怕的死法。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我神经过敏,科幻电影看多了。我希望事实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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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都挺累的,字数不多,大大们多包涵些(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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