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拔枪速度用李莎的话来说,可以了。那种语淡,还带有几分给我面子的意思,但是我觉得确实可以了。
我比在我前面的那两个人先拔枪,而且,他们还要转身,但是,砰砰两声,我打中的却不是他们。
就十几米的距离,我的枪法再烂也不至于就打不中他们,何况我的枪法还是相当可以的。但是我在开枪之前眼睛的余光就敏锐的觉察到教堂后门的窗户里有一支枪正在瞄我,千钧一发之际,我选择的是先打窗户里的。
先打窗户里的,对前面那两个就失去了主动,而李莎这时候是在花店里打工,是不可能带枪的。但是她动作极快的把那一大束天堂鸟扔了过去,很大的一束花,挡住了那个男人的视线,而她围裙里面的一把裁纸刀也飞了出去。
枪声响起,鲜花被凌空打散,而我和李莎也借机闪到了小巷的两侧。她的裁纸刀飞出去,准确的扎进了那个女人的小腿肚上面,枪声中,也传来了一声女人的惊呼。
所有的这一切都只发生在一个瞬间,当被打散了的鲜花落地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跑向了小巷的深处。他本来是拖着女伴一起走的,但是那个女人的腿被李莎的飞刀栽到了,慢了一步,我跟着补了一枪,打在了她的另一条腿上。那个男人回头的时候,女人朝他大喊了一句,那一瞬,我看到他脸上的一丝犹豫,但是接着女人回头向我开枪的掩护,他很快就消失了。
一个断了腿的女人是不可能跑得掉地,但是我没想到她会开枪自杀,不过一个人要杀死自己总会有那么一点犹豫和畏惧,所以她刚一有这个动作,我就抬枪打掉了她手中的枪。
我一向都是带两支枪的,扔了一支给李莎。那是她原来留下的CZ100,她接过去就笑了。我做了个手势,她会意的点点头,跟进了教堂的后门。
我小心的走到了那个女人地面前,她跪坐在地上,还试图用另一只手去捡那支掉在地上的枪。她的腿上中了枪,手上也中了枪,血流了一地,也染红了她身上地米色风衣。“娜塔莉娅”,我喊了一句,我不会说俄语,我也不知道她动不动中文,但是这种音译的名字,应该也和她名字原来的发音很接近的。她看了我一眼,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静静的看着我,什么话也没说。
我问她能不能说中文,她一脸茫然,看来是不行吧。
李莎很快过来了。对我摇了摇头。说:“就一个。没得救了。”
我想也是。我打地是头。当时就看见那家伙头上有血光冒出来地。我想到一件可怕地事情。那就是我现在对杀人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
这个娜塔莉娅就是我和雪冰魂在贝加尔湖边上遇到地那个和银背狐一起地女人。而刚才跑掉地那个男人。就是长得挺像基努里维斯地银背狐。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我地运气好。这样地巧遇都让我遇上了。
枪声过后。用不了多久我地同事就会过来地。这个女人很关键。我几乎丝毫都没有犹豫地就让李莎和我把这个女人带走。我不想把她交给别地人。尤其是高空。至于她地伤。我相信李莎一定能应付得了地。现场这里。就让附近警局地同事自己来处理吧。
我和李莎把娜塔莉娅带到了郊外地一个荒僻地废厂房里。我要说。在我们这个城市地周围。这样地地方实在太多了。也难怪这个城市总是有那么多地罪犯和犯罪。我看要消灭罪犯。第一步就应该把城市周边地环境好好地清理一下。
这里是李莎准备地一个临时落脚点。别地东西没有。武器和药品那是必备地。尤其是治疗枪伤地相关器械和药品。我帮着她。很快就把娜塔莉娅身上地子弹取出来。并且给她包扎了。不过我们对她也没那么客气。包好伤口之后。就用绳子把她绑起来了。不确定她会不会讲中文。或者能不能听懂。但是有什么话。我和李莎也绝不会当着她地面说。收拾好娜塔莉娅之后。我和李莎就打水洗车。车上留下了一些娜塔莉娅地血迹。我肯定还得回去交代教堂后面开枪地事情。这个没什么。报告怎么写我也想好了。
李莎问我:“你打算怎么办?”
我说:“不管怎么样,你先看好她。这个女人是黑色骑士团一个重要成员的姘头,黑色骑士团你知道的吧?”
李莎点头说:“知道。他们和杀手组织联系非常紧密,甚至有的人本身就是杀手。”
我接着说:“嗯,刚才跑掉的那个男人代号叫银背狐,是一个毒品技师,如果这一行也给评职称的话,我猜这个家伙至少也该是个教授吧。极乐净土和他就有很大的关系,既然他在这里出现了,我甚至觉得极乐二号会不会就是经过他的手搞出来的。他的女人落到了我的手里,嗯,你说这是个好事还是个坏事呢?”
李莎一针见血的说:“好事就在
直在查这个案子,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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