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都没有想到会和肖蒙在异国他乡来一次人潮人海重逢我认为这种事情只会发生在电视剧或者电影里,有一瞬间,我甚至觉得这一切都是假的这和我在海参崴遇到雪冰魂又有些不一样,毕竟,她知道我会去那儿而且,说句对不住小雪的话,遇见肖蒙,比遇见她让我觉得震撼和激动多了
我不是想说明谁轻谁重,但是肖蒙对于我来说,已经不仅仅是我女友那么简单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的生命和灵魂都是交织在一起的分开这些日子,我对她的思念就从来没有断绝过我可能是那种喜新不厌旧的人,在和肖蒙分开的日子里,我和李莎,和黎雅,甚至包括和雪冰魂的关系都有了长足的进展,可是,这绝对不代表我会淡忘肖蒙
我不想当言情剧的男猪,我感觉这么酸,也许,可能,真的是我太在乎她了
身边来来往往的人群依然来来往往,人们不会对两个意外相遇而相拥在一起的恋人给与过多的关注最多,也不过是投来会心的一个微笑或者好奇的一瞥而已
等到肖蒙紧紧的抱着我哭得有些筋疲力尽了,我们才彼此松开,然后就这样面对面的看着对方我让肖蒙打我一个巴掌,她照做了,啪的一声,很响,痛感也很真实是的,我确实是在异国他乡重逢了我的惹祸精,我的好奇宝宝
肖蒙也叫我打她一巴掌,可是我说我舍不得,我问她用摸的方式可不可以,肖蒙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说,臭流氓,真是死性不改
她让我帮她看着行李,她到洗手间洗把脸,她说现在脸上全是泪痕,一定难看死了她说去就去了,我都没来得及阻止她我突然在想,要是她在洗手间里遇见了雪冰魂又会有什么反应,尤其是当她知道我是和雪冰魂一同旅行到这里之后她俩会不会合唱一首《左右为难》呢?
不过很快,我就知道她们是不会遇上了我收到了雪冰魂发来了短信,很简单的一句话:“不要告诉蒙蒙我们一起来的,机票可以改签”
看来,在我和肖蒙深情相拥的时候,雪冰魂就已经从洗手间里出来了不知道她是从哪个角度看到我们的,但是肯定是看到了她和肖蒙都是很骄傲的女孩子,这种时候,她显然宁可自己悄然离去,也不会接受和自己最好的朋友共同面对这样的尴尬我们的七天恋爱本来还有一天,但是,这一天提前结束了
那一刻,我的心情很复杂见到肖蒙的狂喜和雪冰魂悄然离去的惆怅搞得我脑子里一片混乱当肖蒙回到我面前的时候,我的视线竟然也像她先前那样失去了焦距直到她伸手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叹了一口气,面不改色的说:“你一去洗手间,我就觉得自己好像是做梦一样”
肖蒙看了我一眼把头靠在了我地肩膀上像只小狗一样用鼻子闻了闻我身上地气味说:“不是做梦我闻到了一股相当猥琐地气息好像还有别地女人地气息”
当面撒谎不算是我地特长不过我这人面相比较老实即便是撒谎表情上一般都是看不出来地既然雪冰魂已经提前上飞机了我当然不能辜负她地善解人意就算万一我和肖蒙都要蹬上那班飞机到时候我们还可以再来一个“意外相逢”
我说:“没有别地女人我是来公干地对了你不是在非洲吗?怎么突然来到俄罗斯了?”我拉着肖蒙地手坐了下来消除她地怀疑首先就是转移她地视线先问她地情况也算是以进为退吧
肖蒙说:“我是来参加一个联会地刚结束正准备从莫斯科飞到伊斯坦布尔然后在那里和我地同事会合一起回香港”
我赶紧问:“机票可以改签吗?”
肖蒙看了看我我们有太多地话要说不是在候机厅里坐着风轻云淡地聊几句就能结束地也许这样一来她会让她地同事白白地花时间在土耳其等她也许林森会因为我拖泥带水地回去对我严重不满他不会对我大发雷霆地但是一定会想办法阴我但是我要说这些都不重要了
一切都不那么重要了
我们都赶紧去改签机票,改成明天的过程不算很顺利,但是总算还都达到目的了不想再花费时间到别处去,我们就在机场酒店要了一个房间
刚刚一关上房门,我们就激烈的拥吻起来在这样的时刻,这样的地点,这样的心境下,语言反而显得有点多余我们都有太多的话要说,可是,那些话都被我们扔到一边了而在拥吻中,我们身上的衣物也一件件的减少
在剧烈而急促的喘息中,肖蒙搂住我的头,任由我的手在她的身上疯狂汹涌的肆虐她问我,“臭流氓,你想我吗?”我毫不犹豫的说想她又问:“怎么想?有多想?”我的手褪下了她的小裤裤,在她光滑的大腿和小腹之间来回的游动,让她的**像火焰一样的熊熊燃烧
我也没忘了回答她,我说:“每天都想,每分钟都想,想得肝肠寸
得伤筋动骨”
肖蒙喘息着笑起来,仰头向后弯下腰去,把她的挺拔雪白的双峰淋漓尽致的展现在我面前,大声的说:“真恶心,你都学会这种烂俗的甜言蜜语了不过,我喜欢我还要听,你说说,你有多想我”
我贪婪的看着她近乎完美的身体,目光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地方挺拔的双峰,平坦的小腹,还有水草丰美的山谷我有一种浑身就要爆炸了的感觉我也大声的回答她说:“每天都想,每分钟都想,想得肝肠寸断,想得伤筋动骨”
在大声的说话的同时,我很有力,很刚硬的进入了她她发出了一声**而醉人的呻吟,那种声音不像是从口腔里发出来的,简直就是直接随着她的肌肤上的汗珠一起流淌出来的
这是一场淋漓尽致的欢好,呻吟,喘息,汗水,体液,痉挛……小小的房间里在很短的时间就变得无限的旖旎,无限的美妙我们俩好像都很饥渴,她一次次的登上高峰,而我一直很坚挺的持续到她的声线都若有若无了,才在她身体里轰然爆炸那种浓白的粘稠液体太多了,沿着她的大腿根流得一地都是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们压根就没有上床,一场世界大战整个就是在地板上完成的
恢复了一点体力之后,我们一起去洗澡这个酒店的卫生间挺小的,浴缸也挺小的,我都不知道那些人高马大的俄国人在这小小的浴缸里怎么能尽兴的洗澡我们俩泡进去,挤得几乎没有什么多余的空间
不过这样也好,可以让我们最大限度的紧挨在一起
这时候,我们才又恢复了说话的能力
我问了一句挺老套的话,“小蒙,这些日子,你过得怎么样?”
“挺好的”肖蒙的声音故作轻松,实则充满了怨恨,她把头靠在浴缸的边缘,去看天花板,说:“在香港呆了一阵子,到北非和东非走了一圈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可怕,做了一些慈善事业,写了一些貌似感性,实则不痛不痒的新闻报道一不小心,还在吉布提的一个村庄当了一回助产士纯属被抓壮丁,不过看着一个新生命诞生的心情很美好,听到婴儿的第一声啼哭,再想想自己那种手忙脚乱的样子,都忍不住又哭又笑”
我能想象出肖蒙那种笨手笨脚,手足无措的帮人家接生的场景,没准儿,倒是人家产妇安慰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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