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白不吃,但是吃了也是白吃。别雷按照正宗的俄+|来招待我,吃饭的地点是他一个朋友的家里。太鄙视他了,请客在自己的朋友家请,人情做了,不但不出钱,力气也不出,全都是人家女主人做的。老毛子的女人还是姑娘的时候身材好得要命,但是结了婚生了孩子就完全走向另一个极端了。这个,拿热妮娅和这家的女主人对比就非常的鲜明。
菜似乎是比较正宗的,一开始是凉菜,腌渍菜、色拉、香肠、奶酪、鱼冻……摆了一桌。正菜有面包奶)是硬邦邦的“列巴”,一点都不好吃。最后还上了一份甜馅饼。
坦白的说,所有的菜我都觉得不好吃。但是我一个劲的吃,把胃都快撑坏了。
没别的原因,吃别人的要狠,而且这种是比较正宗的俄餐,虽然的确很不好吃,但是至少经历过,要印象深刻才行。
吃了饭别雷热妮娅还和主人弹起了手风琴在那里唱歌跳舞,听求不懂,不过和那些苏联电影里的音乐很接近。我当然不去掺和,吃撑了躺在沙发上一直打着饱嗝,难受。
等他们玩得差不多了,我也在沙发上打了一个盹。别雷没有说开会的事情,也没有多问我什么,就和热妮娅送我回酒店了。热妮娅就住在我隔壁,搞得我晚上有点烟熏火燎了,不住的想象着她那火爆的身材脱掉了那身军服会怎样。我不怕别雷给我使点美人计什么的,我怕的是他完全没安这个心。
好像真的是这样,一个晚上过去,热妮娅竟然也没有来敲我的门请我给她辅导一下中文什么的,就这么不咸不淡的过去了。我觉得不对啊,怎么会这样呢?不是都说老毛子的女人很开放也很豪放的吗?别雷这家伙也太不厚道了,要么你就别安排这样一个美女给我,这太没意思了。
第一天一早热妮娅倒是来开门了,但是换了一身装束,变成一身迷彩装了,肩上的少尉牌子还在,提来一个手提包,往我面前的桌子上一放,一听声音就知道那里面是些什么家伙。不是我装,我确实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
热妮娅打开手提包,说:“你选两样称手的武器吧,待会我们有行动。”
我看了一眼包里的玩意,说:“等一下,这个会议日程上好像没有这样的安排吧?我的上级也没有授权我参与你们的任何行动。”有行动就难免会有伤亡,我虽然运气不错直到现在都没有挂,但是伤了很多次,天知道会不会一不小心挂在这异国他乡的土地上,到时候,他们就是授予我一个苏联英雄的称号也不顶他妈的用了。当然,我忘了苏联早就没有求了。
热妮娅从手提包里捡了一支GH-18手枪来递给我,再从里面捡了几个弹夹也一股脑的交给了我,好像也不管我高不高兴,提着包就走出去了。我在想这算什么呢?要我卖命至少也得给我个想头吧。不过枪这玩意我并不怎么拒绝,出关的时候身上没带枪,还总觉得差点什么。
俄国人做军火地经验是很丰富地。但是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就不能做得精细一点。GH18是他们现役列装地手枪了。可是从外形上看。比老美地9奥地利地格洛克还有我喜欢地CZ100及我们国产地92。显得都有些丑。当然我知道这玩意性能是不错地。热妮娅给我捡地还是他们军警专用地PBP穿甲弹。这也意味着。拿着这玩意打街上那些日本和韩国产地各种车辆。那些车皮都跟纸差不多。
我把枪别在了裤腰带上。狗日地老毛子跟我玩霸王硬上弓。不管我答不答应。我看我都免不了要陪他们玩一把。别雷已经等在了楼下。靠着车在抽烟。和热妮娅一样。丫地也换上了迷彩服。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我估计我现在要是说不玩。这两毛子肯定会拔出枪来把我毙了。这可是他们地地头。毙了就毙了。了不起就是我们地大使馆抗议一下。有个求用啊。
所以我也很识时务地上了车。只问他们有没有给我装备防弹衣。这倒还是有地。别雷老毛子还有点良心。我们坐车到了海边。然后由别雷领着上了一艘驱逐舰。现代级地。这玩意在海参崴地俄国太平洋舰队基地没什么特别。我真不知道他要玩什么。事已至此。我也只能听天由命。没有被黑布蒙上眼睛。再反剪着双手这已经是幸运了。
狗日地林森。要是我还能平安回去地话。
你拼了。你把老子卖给了老毛子。现在正在数钱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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