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文艺。不适合我。所以我宁可破坏气氛。我说:“对了。我不知道那个俱乐部里是不是真地那么乱。万一出现什么情况。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黎雅笑了。说:“师兄。我记得很久以前。你第一次吻我地时候。就找了一个类似地借口。你觉得我还是原来那个傻女孩吗?”
我很认真的说:“这一次可不是我故意耍花招占你便宜了。如果真遇到那样的情况怎么办?要么就穿帮,其实也无所谓,反正不管遇到什么样地危险,拼了我这条命不要,我也会保护你的安全的。”自从李莎离开以后,我倒是一直都很注意格斗和近战的训练,这也有一阵子了,不敢说已经有了质变,但战斗力提升到比较牛逼的白银,这点信心我还是有的。至于白银中比黄金还要牛逼,好像那个拿竖琴的家伙,那种角色我倒是没敢想过。
黎雅就看着我问:“怎么做才能不穿帮呢?”
我说:“至少也要会演戏。而且,应该还是很……漏*点的戏。”
黎雅说:“那就演戏吧,你也说只是演戏。”
靠啊,我痛苦的说:“你别这样,我会假戏真做地。不要考验男人地欲望,到了那样的时候,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地动物,很容易精虫上脑,把持不住的。”在这上面,我已经有过一次深刻的教训了。这个教训虽然没有给我带来什么毁灭性的后果,但是说真的,那种心灵自我拷问,真的是很磨人的。我那一段时间里经常忘了刮胡子,害得李真淑嘲笑我说我拍林森的马屁拍到都模仿他老人家的造型了。
黎雅微笑着看我,好像跟她毫无关系一样地说:“我相信你知道怎么把握的。”
又一次,我觉得被人信任也是一件很搞扯的事情。兰若淅当时就很信任我,结果怎么样了?更别说我和黎雅之间,绝不是和兰若淅那种才认识不久,搞得我真像是兽欲大发的动物一样。我和黎雅之间,情是有的,而且很深。欲嘛,很多时候我刻意的不去想,但绝不是没有。一旦时机合适,情欲结合,我根本不可能控制得住自己。而且,她这句“我相信你知道该怎么把握”,如果往深处想的话,甚至也可以当作是一句暗示的。
我纠结得要命,真到了那种时候,到底怎么做才算正确的把握呢?
黎雅说得对,凡事不要想得太多,我把她拥进怀里,低下头又找到她的唇亲吻了起来。我还想得寸进尺的把手向她的胸部靠拢,可是没用,小雅同学虽然看起来很温柔,但是手上的力气绝对是一般雄性动物也应付不来的。开玩笑,人家现在双手速射的水平已经是让我高山仰止了。你要是长时间的双手拿着那种容弹量20发的手枪,还要不时的跟后坐力较劲,你的手劲腕力也会很强悍的。当然了,我要是跟她较劲,肯定也还是能胜过她。可是真要到那一步,那我成什么了?
很难确定我们各自回房睡觉到清早我们出发,这段时间有没有两个小时。我虽然头痛得有种好像要炸开的感觉,但是意识还很清醒。李小杰可以肯定是一觉睡到天亮了,但是秦烟时不时看一眼我和黎雅的那种神情,说明这丫头昨晚睡得绝对不那么老实。
不知道什么时候,秦烟突然来了一句:“唉,真是纠结啊。”
李小杰问她什么意思。秦烟说,你不懂。我和黎雅都没说话,纠结这种感觉,就是根本说不出来的。
到了那个县城里,也就早上九点来钟,刚好是政府机关开始上班的时间。我们根据李真淑提供的资料,大致划分了一个区域,秦烟和李小杰去派出所打听情况。我和黎雅分开在街上随机寻找。出发前我们在车里用笔记本框定了一个范围,也列出了十余处柳东可能出现的地点。从资料上看,他现在住的地方在县城里也算是比较贫穷的一片,和他原来打过交道的洗马社区很类似。所以我也很有信心能在这里找到他。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准则,根据我们收集到的资料,柳东应该是一个很善良的人。他一直有一种为城市里的贫困人口服务的习惯,而他以前在民政局的工作,主要就是低保的认证和发放。他民政局的同事说,他一直没有结婚,自己住在一个小房子里,每个月的工资都有很多拿来资助那些没有达到低保条件,但实际上也非常困难的人,并且固定的给一个偏远地区的贫困儿童资助学费。
我绝对做不到像柳东这样,但是我也绝对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