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李莎看着我,说:“杀手入行的时候就要杀人,你说我有没有背案子?而且杀手不是凭空来的,还有训练呢。只是我没有想到今天会遇见你。这个城市这么大,发生这种偶遇地几率接近于零。”
她这话让我想起《赤裸特工》,她会不会也是从小接受训练的呢?不过这对我来说,似乎也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现在不像她立刻就走掉。走掉了,以后可能真的再也见不到了。
我赶紧说:“这说明我们有缘分啊。反正这一次不想见也见了,一起吃个饭总可以吧?”
李莎伸手拢了一下鬓角的头发,美女就是美女,随便一个小动作都很迷人。她对我摇了摇头,说:“杀手有两种类型,第一种是有组织的,第二种是单干的。但是不管是那种,一旦身份被识破,都必须杀人灭口,你如果一定要我这么做,那我只有跟你说对不起了。”她的脸色发生了变化,眼神也变得凌厉了起来。我靠,不会说翻脸就翻脸吧?
我退后了两步,感觉真地好不真实。就在人来来往地街上,我正在和一个职业杀手对话。而且我估计她应该不属于单干的那种类型,刚才西餐厅里地那个案子她肯定有份,至少,她绝不是一个人工作的。看来我不可能挽留她了,只是觉得就这么放走她有点可惜。我不是那种色胆包天的人,为了占点小便宜丢掉一条命这种事情我是干不出来的。但是我又在想,在我接触过的杀手作案的案件里,会不会有一起是她直接做的呢?
宋旭东那件案子,和今天有点类似,都是被人从远处用狙击爆头。我在李莎的阳台上看到过一把奥地利G69,那说明她同样很擅长用这种方式杀人。就算那个案子不是她做的,她肯定也知道点什么。第二次,是我和雪冰魂遇到的被藏獒咬伤的女人,她是被人在盐水里注射氰化钾致死的。当时我觉得那个冒充的护士有点眼熟,那会不会就是李莎呢?虽然回想起来,那个护士的罩杯比李莎小了一圈都不止,但是处理这个问题很简单,她随便找一条布来缠上就可以了。第三次,和黎雅开房时隔壁两个假扮的应召女郎玩的是割喉,我主观的认定,那个案子跟李莎肯定无关。加上眼前这一次,我觉得我遇上杀手的几率还蛮高的。
这几个案子里面,宋旭东那一起我最关心。因为这跟我一直纠缠不清的蜥蜴案有重大的关联。
我说:“我知道各行有各行的规矩,但是有件事我还是想问一问你。你如果不想说没关系,但是大街上你要是掏出一把枪来爆我的头那一定会吓到小朋友的。”不是我喜欢胡扯,但是这种时候扯一扯会降低自己内心的恐惧感。我也不管她会不会回答,接着就问:“你们这一行里面,喜欢玩狙击的多吗?”
李莎看了我一眼,抱起了手来,这个动作很友好,不像要拔枪的样子。但是狙击我也练过,我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似乎在某个角落里,有一把G69之类的玩意对准了我的脑袋。一时间,我的所有细胞都爆发了起来,尤其是膀胱那里,充满了一种强烈的压迫感。这和在澡堂里遇到黑道大哥很不一样,因为这种瞬间的爆发,让我的视线也格外的清晰,一下子就穿过了人群,车流和都市里面高矮不一的房屋,大约在300米外的一个天台上,我发现真的有一把狙击对着我。
这和被人用枪顶着脑袋的感觉稍微有点差别,但是我估计,差别不大。
李莎稍稍的移动了一步,正好挡住了我的视线,同时也挡住了300米外的狙击手的视线。她脸色很凝重的说:“这是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不要玩火。”
不管我经过了多少训练,我还是要说,面对死亡的时候害怕是人的本能。警察也是人,我相信就是高空站在我这个位置,就一定比我表现得好很多。而且我觉得我虽然有点腿软,但是没有瘫倒没有趴下没有转身就跑已经很不错了。更何况我还说出了一句连我自己都想不到的话:“对不起,我是警察。”
我靠,太牛逼了。
其实我只是想说,我是警察,有个案子对我很重要,你能不能帮我一把给点线索什么的,当然如果是你做的那就不用说了。
李莎对我笑了一下,说:“杀手组织是不会常驻一个城市的,也没有任何一个杀手会用固定的杀人方式。不过,我算是比较喜欢用狙击的。”她说完,就微微的偏了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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