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爹也蛮猥琐地嘛。懵懵懂懂。他们那个时代地人在那个时候起码也有十七八岁。是不是直接有了你啊?”
肖蒙白了我一眼。却似乎有点郁闷地说:“是。那时候我妈十八岁。他二十八岁。后来我读大学地时候我妈去学校看我。人家都以为她是我姐。”
我说:“这还叫青梅竹马啊?你爹真是……唉。说句不好听地话。真是衣冠禽兽啊。”
“不许你这么说。”肖蒙丢了一个沙发垫子砸我。这种事似乎让她有些难堪。可是说都说了。再想跳已经跳不过。她只能接着说:“我妈怀了我。被外公赶出了家门。然后他们就结了婚。因为这件事影响很不好。他们地结合既没有法律地承认。也没有世俗地承认。我地亲生父亲还为此险些被开除工作。最后调到勘探院地资料室打杂。他心高气傲。不肯接受这样地屈辱。一气之下就辞职了。却又没钱养活我妈和我。差点让我们母女俩饿死。如果不是当时地中天集团因为业务打拓展需要招收一些特殊人才。我能不能活到现在都很难说了。”
这个故事听起来并没有什么惊心动魄地地方。只有一种心酸和难堪。我本无意听她说这些。只是。她自己已经深陷其中。她地泪水不可抑止地流淌出来。流过那晶莹而美丽地脸庞。我坐到她旁边。从后面搂住了她。她没有拒绝。但是也没有给我什么能让我顺水推舟地展开进一步动作地机会。
她只是接着说:“当我的亲生父亲拿回了一笔第一次让我妈眼前一亮的钱时,我妈以为生活从此改变。谁知道好景不长,仅仅半年之后,我的亲生父亲(她有些固执的不肯叫成她爸,显然对这个亲生父亲缺乏认可)被中天矿物研究所外派勘探,从此就再也没有回来。我妈最终等到的,只有中天的一笔为数不多的抚恤金和几封家信。”
这才是最重要的地方,至于她妈后来带着她改嫁,那时候她妈也就二十来岁,人长得又漂亮,那是并不是一件什么难事。我不想再追问以后的事情,只是问:“那几封家信里,夹有那个蜥蜴图片?”
肖蒙说:“是照片。但是很不清晰,他自己用笔在照片的后面做了文字描述。几年以后中天找上门来要收回那几封信,说那是公司的重要资料。我妈觉得那反正没什么重要的,就交给了他们。唯独那一张照片,被只有几岁的我鬼使神差的藏在了小画册里面。后来我也不知道它是怎么从我幼时的画册里跳出来的,当我在长大以后再看到它的时候,我就觉得这背后好像有什么力量,拉着我去查阅资料,并且在市图的地方志司法卷里面看到一起相关的案件。”
好了,肖蒙的这一头我算是搞明白了。可我还是没有搞明白那个烂蜥蜴很吸毒自杀的案件到底有什么联系。至于中天,那是肯定摆脱不了干系的。
我轻轻的搂着肖蒙,心里在不停的盘算着怎么把手放到一些关键的部位而不引起她的警觉和反感。其他的事情,我已经没有太大的兴趣了。她有些累了,大概是这件事在心里憋了太久,好不容易说了出来,轻松的是心灵,身体却不可避免的陷入了深深的疲倦。她把头靠在了我的胸膛上,这是好机会啊。
趁虚而入虽然有点卑鄙,可是管他呢。
然而,可是,但是,不知道是哪个挨千刀的,偏偏要在这个时侯打电话来。我发誓,如果是林森,我一定会找个机会在他背后打一枪黑枪,我现在太想干掉他了。
可惜不是林森,而是黎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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