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声音有些发抖。我希望那位成功男人地烟灰缸不要砸到我地头上来。
这时候高空过来了。高空抱着手。冷冷地看了一眼包房里面地人。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冷冷地哼声。说:“原来是康大少啊。什么事这么火大?”
我靠。这把年纪了还大少。比起我们大力哥来逊多了。那一刻我在心理上产生了无限地优越感。你说一个人都中年了还被称为大少。干一些二十郎当地大少爷干地龌龊事。你说这样地人还有什么前途呢?不过主啊。请你让我也这么没前途好不好?
那个康大少没有看清大力哥,倒是看清了高空,高空的面子很大,所以他搂着那个浑身是血的女人说:“原来是高大队啊,哦,没什么,和我老婆逗着玩嘛。”
高空看了他一眼,大刺刺的在康大少面前拉了一张椅子坐下,点了一支烟,说:“我和警队的同事看到的不是这样啊。给个面子,跟我回局里录份口供吧。”
康大少脸色变了一下,笑着说:“高大队,不需要玩得这么过份吧?这真是我老婆,不信你问她,你看看,她还在笑呢。”
那个女人真的笑了一下,不过,那种笑容显然比哭还难看。我觉得这女的长得不怎么的,身材也只能说一般般,也不知道这康大少是什么品味。
高空耸耸肩,神情轻松的说:“我无所谓啊。不过你现在跟我回去呢,对大家都方便,等到我的弟兄来请你呢,程序上就比较麻烦了。”
康大少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不过很快他还是无所谓的笑了笑,说:“好吧,好市民是要和警方好好配合的。高大队,请吧。”
高空冷笑一声站了起来,转身往包房外面走,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对我说:“送大力回家休息。”他说话的时候看都没有看我一眼,就像是跟空气说话一样。大力哥这时候确实是醉了,可我不明白刚才在卫生间他怎么就那么清醒。我想着要是大力没有买单的话股长和大妈该怎么脱身呢?一想到他们抓狂的样子我就很高兴。
我扶着大力哥走下楼去高空和康大少他们已经出去了。门厅的一个领班过来,一副嘘寒问暖的关切表情,丝毫没问买单的事情。我才知道我太低估他们的职业素养了,大力哥既然能到这里来消费,他们肯定就不用担心他不买单。看得出我有多小家子气了吧?
大力哥家住在市委一区,不过他在中华路有一套自己的窝。我当然不会带他回他家了,那么远,打车很贵。你总不能指望的哥也认得大力哥的脸不需要付钱吧。我们站在会所门口等车的时候,会所里面走出三五个男女来,都很年轻,其中一个女的头上还戴着蛋糕纸的皇冠,热热闹闹的,显然是开了一个生日Py出来。
我只是回头看了一眼,就觉得那个戴皇冠的小美女有点面熟。我不是看到美女就觉得面熟啊。是真的,我发现我认识她。严格的说来,我们还是同学,光大文学院同级的同学。她念的是新闻学专业,不但是我们文学院的院花,而且据说也是我们光大的校花。光大是一个综合性大学,文理都有,女生远比那些理工科院校要多很多,所以请相信,几万人公认的光大校花的质量绝对是值得信赖的。
她叫肖濛,今年二十一岁,处*女座,血型B,三围……这个我不讲,反正你见到了你一定会有流鼻血的欲望,就像我一样。当然我知道在光大像我一样收集了她的各种资料的雄性动物遍地都是。而且大多数都和我一样只能是暗自收集,并在自己的蚊帐里对着她的照片Y。毕业晚会的时候她出来跳了一支舞,大摆红裙,嘴里叼着一支玫瑰,古典、欧式、野性、清纯、魅惑、各种风格集于一身。这种人在古代一定有蛊惑君王的能力,她像个妖精。
我赶紧扭回头去,这个妖精看多了伤身。
一辆的士停过来,我赶紧拖着大力哥去开门。可是我慢了一步,一只雄性动物的爪子抢先拉开了车门,对我身后说:“肖濛,大家都喝了酒,就不要开车了。”
真的假的啊?我看了这个仪表堂堂,气宇不凡的动物一眼,心想,你别不是没车吧,这种烂借口也用。这时大力哥又吐,那个动物就很尴尬的跳开,对后面的肖濛说:“算了我们还是等另外一辆吧。”
可是这时,一辆军牌的大切诺基慢慢的靠了过来。我顿时心想,这个动物要出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