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元迦脾气古怪,高兴的时候怎么都行,得罪一次哄大半年还不一定见成效。
她等了这么久才把元迦等回来,他要一生气走了她找谁哭去。
“你怎么样,没事儿吧,我看看!”
元迦挨了一脚,酒醒了大半,不冷不热地扫了眼阮唯:“死不了。”
阮唯干笑:“抱歉,不知道你这个时候在,你怎么醉成这样,我扶你到床上躺一会儿。”
这什么人能随便往床上放?
荣项城青筋暴跳,提起元迦把他放沙发上:“躺这行了。”
元迦那一声不阴不阳的“亲爱的”简直挑战荣项城的神经,喊谁呢,是你能喊的么!
这人刚开口,荣项城就听出来是那天电话里的声音。要没这人,阮唯也不至于恨他。因此这一脚没收力,虽不至于伤筋动骨,起码要疼上几天。
“你等会儿,我去找冰块。”
荣项城就看阮唯忙前忙后拿毛巾找药酒,端茶倒水殷勤伺候着,气的心肝肺都疼,本来想把酒送上来就走,这下说什么都不走了。
“我来。”荣项城接过毛巾,包上冰块,不顾元迦的反对,粗手粗脚按了上去,疼地元迦龇牙咧嘴。
让他荣大少伺候,疼也该受着。
阮唯把吊灯打开,昏暗的屋子亮了起来,元迦堪称绝色的脸蛋猝不及防投入荣项城眼里。
灯光下,元迦肤白貌美五官精致,龇牙咧嘴都格外赏心悦目。这样的五官长在男人的脸上,不仅不显阴柔,反而增添了几份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儿,更符合当下审美。
荣项城脸色黑了一个色度,狠狠往他伤口上按了一下。
“嘶!”元迦怒,“悠着点,你行不行,我自己来!”
荣项城把毛巾甩给他,到厨房见阮唯正开火煮醒酒汤,酸的牙都倒了。屋子里藏着个小白脸,乌漆嘛黑地就往人身上扑,两人什么关系,还给煮汤,美得他!
“他是谁?”
“我朋友。”
元迦在客厅阴测测地笑:“怎么这么含蓄,我是她男朋友。”
这男人表现地这么明显,眼睛就差贴到阮唯身上,一看就居心不良有色心没色胆,当他元迦是瞎的。
正常人稍稍关注点财经新闻都能认出荣项城的脸,何况干他这一行的,脑子里存了半个信息库,眼睛修炼的火眼金睛似的,自然一眼就认出来对方是谁。
平白无故踹他一脚还真当他不追究了。
元迦冷笑:“什么人都往家里带,日子还过不过了,你看看几点了,送客!”
荣项城像堵墙似的将阮唯堵在厨房:“男朋友?”
阮唯正在想元迦这时候回来,不知道有没有新消息,心思早飞到儿子身上,听到问话胡乱点点头。
荣项城一言不发抗起她就走。
“哎,你干嘛,放我下来!”
元迦捂着肚子追上来:“卧槽,你这人怎么回事!报警了啊!”
他肚子疼地要死,哪能跟上荣项城气势汹汹的龙腾虎步,这会儿才想起来一帮小弟不在,自己体力不济白装X了,冷汗淋漓地没追几步,那边电梯门都要合上了。
阮唯急得踢打荣项城,眼看下不去,赶在电梯门合上前交代元迦:“厨房煮着汤呢,你记得关煤气。”
元迦气急败坏:“我紧赶慢赶开了几十公里车来你这挨一脚还得给你看家关煤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