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隔壁助理办公室,关上门。
阮唯盯着他:“孩子呢?”
“好了唯唯,大伯怕了你了。”阮建刚做投降状,劝道,“你是不是在外面听说了什么,让你对大伯这么大意见,公司破产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阮唯双目渐红,压低了声音逼问:“阮建刚!别摆出一副假惺惺的样子,我要我的孩子!”
“好好好,孩子给你抱回来了。”
阮唯心头一紧,喉头哽咽,泪花被她强硬地禁锢在眼眶里:“在哪儿?”
阮建刚却拿出一份文件:“陈宇抱着呢,就在外面。先把转让书签了,一会儿跟大伯去办股权转让手续。别怪我这会儿和你谈条件,最近公司里本来就人心惶惶,今天这个董事会不解决,公司真要破产了,大伯心脏不好,经不起这个。”
阮唯根本没心情看他的转让书,忍着开门出去的冲动,问:“你怎么找到的?怎么证明是我的孩子?”
“亲子鉴定上清清楚楚写着呢,这能有假?”
见阮唯不信,阮建刚道:“不瞒你说,大伯也是前些天才知道他的下落,以前是我骗了你,不过这回错不了,具体调查的文件回头让陈宇给你,先把文件签了。”
唯一的期望破灭,只要一想到等待多年,即将见到的是无生命体征的遗体,她整个人都被悲伤和仇恨淹没。
她连期待都没有了,妄想什么妥协。
阮唯惨笑:“我不会签的。”
“不要得寸进尺!”阮建刚脸色一变,沉声喝道,“陈宇,进来!”
“董事长。”
阮唯心跳地飞快,猛地回头望去。
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像不像自己,他……待看清陈宇怀里抱着的盒子,阮唯瞳孔蓦地紧缩,睚眦剧烈。
“阮建刚,你还是不是人!”
“唯唯,不是大伯非要如此,要不你以为我怎么带他回来?”
阮建刚回到沙发前坐下,一扫刚才紧张,淡定如常,“你真以为假模假样召开个董事会,申请破产就能威胁我?把字签了,否则连骨灰盒你都别想带走。”
视线落到陈宇怀里那个灰扑扑的木盒上,眼前的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
阮唯腿一软,跌坐在地。
错了,都是她的错,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她就该赶过去。
早两年要不是她投鼠忌器,早点拿股份威胁阮建刚,也不至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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