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粗线条的家伙,对高展一挑二轻松就把他和细狗放翻在地,心理还是蛮佩服的,他率先从人群中走出来,冲高展很江湖味地一抱拳,“小兄弟,承情了!”说完,很是爽快地朝里屋走去。
有彪子带头,其他四个也有样学样,对高展抱以友善眼神,很是光棍的进屋接受处罚,没一个像黄光强那般丢人现眼。
彪子等人的表现赢得了胡子的赞赏,他没像对黄光强那般下狠手,仅仅只是在他们各自大腿部位肉多的地方,避开动脉和筋骨,一刀两洞,顶多流点血,包扎好过几天就没什么大碍。
从头到尾一直在旁默默注视着高展的陆影,心中波澜起伏,如果说高展之前在她心中是个阳光俊逸的少年,那么此际,他在她心里已经成了一个有担待的阳钢男人。她能看得出这个小男人有点喜欢自己,从她第一次在溪边洗衣碰到他,到他主动来祠堂以照相为理由接近她,再在村委会出钱买下她没有也接手的那块地,他看她的眼神,摸她手的小动作,无不让她明白这个小男人似乎一点都不怕村里关于她的种种传说。
这是一个男人,一个关爱她,拥有着坚实的怀抱,可以保护也愿意保护她的男人。只有他,才完全不在乎村民们所说的什么白虎凶星,虽然他一直都色色的,但是他对她真的很好。
陆影看向高展时美目中那种柔和波光,让一直在旁默然关注着整个事态的李明哲无意中捕捉到,想想整个事件全是这个女人惹出来的,李明哲不由心中暗叹,真是红颜色祸水!
这时,白lou也不知从哪得到消息,赶到祠堂来了,看着高展青肿的脸颊,她不由心中有点埋怨这个家伙就是多事,她肩头斜挎着一个里面不知道装了什么的布袋,走到高展身旁,低声问道:“你脸上要不要紧?我带草药来了,要不要敷一下?”
看到白lou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满是关切之色,高展心中一暖,讪讪笑着摸了摸隐隐作痛的右脸,“痛是有点痛,不过还挺得住,对了,白lou,你带伤药没?”
“当然带了,听村里人说这里出了这么大事的,不过来看看怎么成?”白lou拍了拍纤腰边上挂着的布包嫣然笑道。
“胡子叔,白lou带了些草药过来,您看是不是可以让他们自己包扎处理一下伤口?”高展朝正从里屋出来的胡子问道。
胡子正拿了块黑布擦拭着牛耳尖刀上的血迹,闻言看了看高展身边的白lou,点头笑道:“loulou来了啊!知道把药都带来了,真懂事。”
“胡子叔,我怕村里有人受伤,所以……”白lou脸面腼腆之色的秀声秀气地说道。
“小高,你让白lou把药交给雄哥,告诉他怎么处理就行了,怎不能让loulou去给姓黄的那厮包伤口吧!”胡子皱着眉头说道。
高展哪能会让白lou去动手,他让白lou将草药拿出来,然后对面带感激之色的雄哥说道:“雄哥,你安排人替他们包扎一下吧!”
雄哥接过草药连连点头称谢,“小兄弟,这份情,我刘亚雄记下了。”
说完,叫了两个手下随他一块往祠堂里屋走去。
李明哲默然地注视着高展,对高展刚才的作为暗暗点了点头。
见持枪的村民们在李振山的招呼下纷纷散去各自回家,李明哲从裤兜掏出手机,从电话簿里翻出一个电话,直接拔了过去。
“嘟嘟嘟!三声响铃后,话筒里传来一个极为谦恭的问好:“哲少,您好!”
“姓孙的,你是不是日子过得太自在了,想给自己找点不自在?你是不是看我身上的麻烦不够,所以还想往上面加点码?”李明哲冷森森的对着话筒问道,音调并不高,但听在刘亚雄的耳中,却觉得比寒冬里的老北风还要冰寒刺骨。
在距凤凰城相隔上千里的南湘省省城长河市的一座五星级宾馆的总统套房里,一位上身满是伤疤,胸口处纹了只展翅大鹏刺青,体格健壮魁武的中年人,一把将缠在他身边的一个妖媚祼女粗暴的一把推开,像是受到某种惊吓似的从床上跳到地上,也没顾赤条条的身上寸缕俱无,微躬着腰身,点头哈腰的对着手机话筒连连问道:“哲少,冤枉啊!天大的冤枉,就是借我孙鹏一百个胆,我也没敢冒犯您啊!”
看着孙鹏这个模样,床上那名裸女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她用力揉了揉满是眼影的大眼睛,确定这不是自己的幻觉后,不由有点目瞪口呆起来,老天爷,这还是湘南省道上的一哥孙鹏孙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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