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说:“我问过夏小青,她说不可能是她认识的那个人,已经打电话确认过了。”
“对,这件事本来就不可能,因为那个人已经死了。”林静变色逐渐严肃,认真看着我,“我早说过,撒旦不是人,对吧?”
我就笑了,摇头,“又逗我,你想说,撒旦其实是灵魂?”
林静闷闷不乐,“早知道你不信,算了,这事没法跟你解释,爱信不信。”
“好,我信,但这跟我去见夏小青有什么关系?”
林静道:“我以前也说过,夏小青是撒旦克星,你记得吗?”
我点头,记得。
“其实不是,撒旦不是怕夏小青,正相反,撒旦喜欢夏小青。”林静看着我,目光严肃,一本正经,“夏小青是撒旦的女神,是他的梦中女神。”
八卦,惊天大八卦,我洗耳恭听。
“撒旦对夏小青有好感,但夏小青心里只有周发,这是一段虐恋,夏小青宁愿在周发脚下做狗,也不愿意在撒旦面前做女神,你能理解这种感受吗?”
“然后呢?”
“然后撒旦因公殉职,成为一律残魂,游荡于天地间。”
我砸吧砸吧嘴,决定不计较这卑劣的谎言,继续让她说故事。
“现在的问题是,夏小青被人从新西兰赶回来,还不死心,她还想着再回新西兰,想成为周发的女人,这个执念维持了将近十年,一个女人,能有几个十年?夏小青已经是三十五的老女人,再有一个十年,她就绝经了,你觉得她还会有青春吗?”
越说我越糊涂,“然后呢,说重点,你们想让我干什么?”
“简单,你以周发的形象出现,亲口告诉夏小青,让她死了那份心,你周发有很多妻子,很多女人,对她根本没感觉,让她找个好男人嫁了,趁现在年轻,或许还能生个一儿半女。”
听完这段,我愣了,“就这些?”
林静笑:“就这些。”
我就不懂了,“就这些撒旦要费这么多手段?要费这么多幺蛾子?他不是无所不能吗?让周发自己打个电话就好了,干嘛要找我假扮?”
林静说:“男女感情的事,你不懂,撒旦自己的初恋女神,他有他的想法。”
我去,一律残魂,也想的这么周到……话说,世间真的有灵魂?我很狐疑,“你见过撒旦的灵魂吗?”
林静想了想,回答:“没有,但我见过自己的。”
又给我说愣了。
林静说:“我割腕的时候,我看到自己躺在床上,血流一地,我感觉自己在屋内飘荡不定,似乎要往上走,有什么东西在吸引我,我看到清洁阿姨冲进来,她吓的大叫,捏我的手腕,再后来,我又回到自己体内……这算不算看见灵魂?”
这番话厉害,说的我无言以对,毕竟,她割腕过,我没有。
林静忽然扑上来,抱着我,踮着脚,要吻我的唇,兴致勃勃,“你别动,让我试试跟大帅哥接吻是什么感觉,我还没亲过这么帅的男人呢。”
林静像树袋熊一样挂在我脖子上,弄的我嘴上很多唾沫,不舒服,皱着眉头问:“男人长的帅,很有那么好?”
“当然啦。”林静说,“就跟男人看美女一样,和美女睡觉,和丑女睡觉,感觉应该会不同吧?”
我说我不知道。
林静咯咯笑,“要不……来一发?让我也试试被帅哥压是什么感觉?”
这话说的,来就来,说着我要解裤子,林静咯咯笑,“不要不要,我就是说说,现在不要。”
我说我想了。
林静摇头,笑的花枝乱颤,“等你忙完先,忙完回来找我,现在,还是先练习你的走路步伐,再练习下你的粤语发音。”
粤语发音说来也简单,无非是唔该,唔哒,我唔钟意一类,林静说:“和夏小青对话,你尽可能地倾听,而后发表意见,用词尽量简单,简洁,你要知道,大老板的说话风格就很简洁,大老板脑子里面想的事情多,嘴上话很少,他几乎不说废话。”
我一一记住,林静又跟我练习,模仿和夏小青会面的情景,无非是她向我表白,我沉着脸拒绝,唔可以,唔中意,唔要等等。
林静又道:“还有个小细节,老板情绪激动时候脸会抽,右边脸,无序地抽搐,你也偶尔抽抽下,记住,是情绪激动,或者不耐烦的时候才会抽,小问题你的情绪不会激动。”
说的我很烦,“不就是假装男神拒绝一个追求者,有必要这么复杂?”
林静说:“有必要的,不仅仅是拒绝追求者那么简单,要知道,追求者在撒旦哪里,可是女神级别的存在,你在拒绝她的同时,还不能伤害她。”
这就让人矛盾了,又要拒绝,还不伤害,那有这么简单的事,我笑道:“万一夏小青非要不依不挠呢?要跟我来一发呢?我是拒绝还是接受?她战斗力那么高,万一要强行扑我,我不保证我能打得过她……”
“打不过你就顺从啊。”林静直接开口给我截断,“反正是撒旦安排的,你们男人不是有那么句话,有便宜不占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