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苏研的描述,我除了震撼就是佩服,我知道撒旦有本事,但不知道撒旦本事有这么大,他除了在友华集团内部有人,在社会上也有人。
只是这事情有点蹊跷,人办事的混子们都开价值百万的奔驰商务,戴金链子盘核桃,这架势能是一般混子?那老大的老大,又该是何种牛逼的存在?
又说,老大的老大姓周,莞城内混的周姓老大数量极少,我只是本能感觉,他们口里的周先生跟我们友华的大老板脱不了干系,应该是同一人。
说起周先生的实力,那不仅仅是局限于莞城,整个珠三角乃至粤港澳都是赫赫有名,若真是周先生发话要办卓力,莞城街镇这些小喽啰自然全力以赴,不敢说半个不字。
但问题是,如果撒旦能搬动周先生做事,那何至于害怕区区夏小青?
苏研这么一番说,给我都搞糊涂了,不清楚撒旦到底搞的什么把戏,苏研又追问的急,只好编谎说:“他们口里的周先生,是我们集团大老板,我今天上午电话求救的那个人,是周先生的情妇,可能是她告诉周先生你被人欺负,才让周先生震怒,周先生为人你是知道的,非常护短,只要是咱们友华职工,那就是他的姊妹兄弟,能帮到的决不含糊。”
苏研半信半疑,思索良久,道:“不对,他们明明说的是你,说卓力连周先生的女人都敢碰,当真活的不耐烦,我又不认识那个周老板,他们怎么会搞错?”
我再解释,“可能是命令传达过程有误,我电话求救的那个人,是周老板的情妇,周老板再给下面人发命令,说这是自己情妇的事,下面的人再给下面的人下命令,这口口相传,误会就此产生。”
苏研这才了然,不再追问,表情依然凝重,但凝重中多了份神往,道:“你知道吗,最开始他们有人打过我一个耳光,后面知道我是苏研,那个打我的人自己抽自己,求我原谅。”
这么厉害?我滴乖乖,这就显得周先生威能,光是亮个名头,都能吓得人自抽耳光,那真人出现,还不知道威成什么样。
疑惑解开,苏研感慨,“一开始我遇到这形势吓傻了,以为你跟着他们没学好,在外面胡混,我可跟你说清楚,古往今来,社会上混的没几个好下场,不是你砍我,就是我砍你,咱们是老老实实过日子的,不参与那些江湖事,你要真跟着人混,你提前说清楚,我好重新找个老实人,免得跟着你担惊受怕。”
我点头,“媳妇说的有道理,我也是这么想的,再说你看我这身形躯干,没威风不霸气也没力气,不是吃江湖饭的料,我就是个卖嘴的,好好跑业务就行。”
苏研闻言放心,看着我欲言又止,终究忍不住,问:“那你老实说,你头上是怎么回事?”
这番话又给我问住,她已经对我起了疑心,我说的那个持刀抢劫太随便,根本哄不过去,眼珠一转,有了对策。
道:“刚才说过,我向周先生的情妇求救,你可知道,我跟周先生情妇怎么认识的?”
苏研摇头,“你说。”
我拿出手机,调出夏小青的头像给苏研看:“诺,这就是周先生的情妇。”
苏研看完惊讶,“这不是林志玲吗?”又仔细看两眼,“比林志玲年轻些,难怪能做大老板情妇,人的确漂亮。”
我道:“说起来惭愧,我头上脸上的伤,就是她让人打的。”
苏研瞬间瞪眼,“为什么?”
我回答:“因为她把我误会成色|狼,意图对她不轨,不过后面她知道自己做错,给我赔了两万做精神补偿,另外还答应帮我办件事。所以我给她打电话帮忙,她的反应才会那么迅速。”
如此说,许多问题都得到合理解释,我被人打公司为什么会给慰问金,周先生怎么会出面帮我。
苏研疑惑的是,“你是怎么被她误会成色|狼?”
我道:“我也莫名其妙,我正好好走路,就被三四个壮汉按着一顿打,打完才发现,认错人了。”
苏研眼睛瞪的更大,“就这样?毫无缘由就打?”
我摊手,“没办法,人家男人是江湖老大,有钱有势力。”
苏研气呼呼的喘,末了只能一声叹,“强中更有强中手,早晚有他们倒霉的时候。”
殴打卓力的事就这样交代过去,让我心头轻松,只是晚上睡前又生出新疑惑,苏研请卓力去吃饭,中间如何交流的?
苏研说卓力同意把她当成正常离职手续走,按我想,卓力摆明了要吃苏研一道,他怎么可能会突然间同意?是不是苏研和他达成什么?
这事不敢细想,细想头好痛,换了自己是卓力,好不容易卡住女下属死穴,能忍住不捞半点好处?
在外面吃饭,包厢里,稍微透露出来那么点意思,也不说多么过分的要求,亲两口摸两把,这总可以吧?
可是看看苏研孤傲不可亵玩的脸,我又把这种想法消除,心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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