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还要挨打,所以我必须开口求饶。
“夏小姐,我错了。”我尽可能大声地诉求,但胸口处很疼,一说话就扯的疼。
“错了?哪里错了?”
我脑袋很晕,但不敢晕,强撑着清醒,“我哪里都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不敢吗?你胆子很大呢。”
我摇头,用眼神祈求,“我是蠢的,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夏小青表情缓和了些,没有先前那么冷,盯着我问,“那你说说,你错在哪里?”
我回答:“我不该肆意妄为,不该敬酒不吃吃罚酒。”
夏小青不再回答,房间里死一样的沉默,等了将近一分钟,夏小青才说:“你们都出去。”
旁边两个小伙子很迅速撤离,房门发出咯吱的摩擦声,由声音可知,是铁质门,而且很沉重。
夏小青起身,关了旁边桌子上所有都在闪烁的仪器,然后走到我跟前,身体站的笔直,居高临下地看我。
我弄不清她的想法,也不知道她的意图,只能仰着头,本能地祈求,“夏小姐,我再也不敢了。”
夏小青不回答,只是抬腿,她的脚上,一双精致的细高跟白皮鞋,脚背部位还有亮晶晶的饰品,一看就不是凡品。
我看看鞋,看看她,不知道她是什么用意。
夏小青的眼睛眨了眨,皮鞋落在我胯间,向下,用力……
我终于知道她的意图,连忙发出求饶,“不要,夏小姐不要,夏小姐饶命……啊!——”
我惨叫着,拼命摇动身体,想从她的脚下挣脱,可是四肢被困,根本挣脱不开,只能徒劳地尖叫,并且声音逐渐凄厉。
夏小青踩的很准,准确来说,她踩下来时,先用脚晃悠着寻觅了番,确定了蛋蛋位置后,才开始逐渐用力。
蛋蛋的脆弱男人都懂,根本经不起重压,这时候的我,脑子里想什么都没用,除了求饶,别无他法。
并且,疼痛带来的惨叫,是不加修饰的,是直入人心的。
我是真的很痛,痛的流泪。
她终究是没继续踩,轻轻的抬离开,饶有兴趣地看我。
我很痛,想用手去给予轻抚缓解,但办不到,只能徒劳地弯腰,嘴里发出哭嚎。
夏小青开口了,声音很轻,“我允许你在脑海里想,你随便怎么意淫我都行,从正常人的观点出发,男人能这样想,属于正常,毕竟,我这么漂亮。”
我哀哭着,还要点头,生怕一个不小心,又要吃苦头。
夏小青再道:“但是想法再怎么邪恶,千万不能付诸于行动,你今天幸好是面对我,我有能力自保,假若你面对的是另个弱女子,她没有自保能力,岂不是,她的一辈子要毁在你手里?”
我想说去年买了个表,我只是想用行动来告诉你,被人强姦的滋味不好受,你们中安的人安排制定我的生活,给我的感觉就是被人强姦,仅此而已,只不过行动上有点出格,那种情况下,就算你给,我也未必要,老子的子弹早就在林静身上打光了,那来的力气?
但这话没法说,尤其此刻环境,我稍微有不慎,就会有绝后可能。
我只能说:“夏小姐,我错了,可能真的是多巴胺分泌过量,我脑子糊涂了。”
夏小青继续道:“你要是喜欢我,我其实蛮高兴,你如果用正常手段追求我,讨好我,哄我,我并不会怪你,或许你能得偿所愿,可是你采用禽兽一样的做法,只会令我厌恶。”
我哆嗦着,吸溜叫唤,“是,我是禽兽,我不该异想天开,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夏小青在我面前蹲下,拿出一块手帕,擦我脸上的血,道:“男儿好色,不算坏事,但要走正道。跟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一个原理。真英雄,都是博爱的。”一边说,一边细细的擦我脸上血迹,碰到伤口,疼的我倒吸凉气。
“很疼吗?”夏小青问,声音又恢复了甜腻的娃娃音,软萌可爱。
我想哭,不,我是真哭了,呜呜地哭,眼泪下来。心里把夏小青骂了个半死,这老妖婆,打我一顿,还要问我疼不疼,我疼你买了个表。
“疼就对了。”夏小青轻轻地吹,出气带着一股清香,是漱口水的味道。“不疼你不会长记性。”
我继续呜呜地哭。
“好了,忍着点,像个男子汉。”
我长声吸溜,忍住哭,但疼减免不了,依然抽。
夏小青伸手,放在我大腿上,慢慢往腿根处推,眼看要碰到了,却停止,就隔着半厘米的距离。
她的眼神纯洁撩人,疼爱地问:“这里也很疼吧?”
我又想哭,对她点头。
“唉!”她长声叹,“就算疼,我也是有分寸的,以后不要再对女人那样做了,好吗?”
我摇头,声音坚决,“以后打死也不会了。”
夏小青笑,手在我腿上摩挲,“知错就改,还是好孩子。”看了我两秒,又道:“那可是我的初吻,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