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体内的发动机再次燃烧,动力强劲,体内迸发出无穷无尽的能量。
林静的身体软的像面条,被我随意摆弄,起先她还能配合着动作,但随着一波一波的潮涌来临,她就真的成了面条,身体软的像被抽了筋。
我站在地上,两手卡着她的腿,她身体趴在床上,使不出半分力,只能发出徒劳的哭。
是的,她是在哭,是真哭,是伤心的哭,徒劳的哭。
那哭声像是在宣泄,也仿佛在抗争,哭的人心慌意乱,哭的人心神不宁。
我对她说:“你别哭,你的哭声扰乱我,让我无法集中,根本发射不出来。”
林静哽咽着,“那就不要射,一直这样做吧。”
那感觉,似乎是自暴自弃。我想退缩,她就盘着我的腰,祈求样道:“来吧,最好让我死掉。”
我站累了,就跪在床上,让她一条腿搭在我脖子上……
她不再哭,而是发出沉重的呼喝,用手按着我小腹向外推,“别这样,太深了。”
我弯着腰,她才好受些,“就这样,好舒服,来吧。”
我像高速弹簧一样的动作,她又开始哭。
我站在地上,双手端着她的屁股,让她整个身体都挂在我腰上,仿佛变成树袋熊,我就是那颗无比坚定的大树,风掠过树梢,树身不停地抖……
从床上到沙发上,再到电视柜上,到浴室,到阳台,小小斗室,都是我们的战场。她说:“不要客气,别把我当人,你想怎样就怎样,不要有心理压力,我早就不是人了。”
这话是魔咒,释放出我内心最深处的恶魔,我几乎是怀着朝圣一样的心情,让她张开嘴……
她闭着眼,泪从眼角滑落,面上却傻傻地笑,喉咙里发出徒劳的呜呜声。
我们忘记疲劳,忘记时间,忘记一切。
有电话进来,我直接关机,这一刻,其他事情都不重要。
酸梅汤里不知道放了什么,功能极其强大,让我一次又一次的发动冲锋,实施鞭挞。
直到,我感觉到枪头发热,发烫,发疼。
整整七个钟,好了歇,歇了好,夜晚十一点才收工,我像频死的鱼,像即将老死的狗,除了伸脖子喘气,再也提不起半点力。
腰酸,腿软,头好晕。
夜晚十二点,我从床上起身,对林静说:“我走了。”
林静闭着眼,鼻子里哼哼两声,算是回答。
我说:“以后,咱们再也别见了。”
林静不再用鼻子哼,而是努力睁开眼,眼神迷离,但眼眶红肿,嘴角一丝笑,她说:“帮我带上门,谢谢。”
……
……
夏小青好兴致,夜晚十二点还在等我,只是表情很郁闷,怨念极深。
“周华,下午跟你说了那么多,你都没明白?”
“明白什么?”
“噢买噶!”夏小青气的直挠头,眉头拧成一坨,“撒旦,躲在幕后,妄图颠覆整个友华集团,这事的后果有多严重你不知道?”
“知道啊,但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个小职员。”
“你够了!”夏小青发出咆哮,双手撑桌而起,死盯着我,仿佛吃人一样。不过这表情不配她的脸。这么精致的脸,还有她的娃娃音,再怎么生气,也会让男人觉得她是在撒娇。
“已经明确的告诉你,让你从林静口里套话,可你都做了些什么?好端端的一场爱情戏,让你做成五十度灰。”
“可是也没人跟我说,要给我送酸梅汤。”
夏小青无语,杨克咳嗽一声,道:“酸梅汤是补救措施,如果不是酸梅汤,林静今天会直接走。”
“所以,我们在房间里做什么,你们一清二楚?”
杨克也觉得不好意思,摸自己鼻头,低声道:“你要理解,我们也是为了工作。”
“你们的工作,就是窃听我的私密事?”
面对这样的反驳,杨克表情也臭了,“周华,现在我们是在跟你好好谈。”
我点头,“我知道,你们本来可以采取更严厉的手段,就像你们对付耿小乐那样,没事,来,我感觉那种方式还好,虽然身体上可能遭点罪,最起码不用担心自己私生活一丝一毫都被全部监听。”
夏小青不解,“你为什么总是在意这个呢?被监听对你实际生活没有任何影响,你可以当做不知道,你可以把我们当成是幽灵,或者是其他超自然物质。一只猫或者一只狗,虽然我们知道某些事,但不会对你的个人生活有任何影响。”
道理是这样的,我说:“你知道吗夏小姐,知道我为什么能干林静干那么久?因为刚才干她的时候,我脑袋里想的是你的脸。”
“混账!”
“大胆!”
两声斥责几乎是同时进行,只不过夏小青只是斥责,杨克却给了我一巴掌,手劲极大,抽的我头晕眼花,跌倒在地。
等我清醒,鼻子已经出血。
“这破鼻子,天天出血。”我说着,接过夏小青递过来的纸巾,清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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