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洗了三四次,冷静了些,耳边听到鞋跟哒哒声,李纨在旁边站了,声音慌张,略带责怪,“你这是干嘛呀,怎么满脑子不正经,来,喝冰水。”
我转脸,看到李纨也是满面红霞,眼神躲躲闪闪,不敢正视我。
说不敢正视,眼睛又有意无意地往下瞟,想看不敢看的样子。
接过冰水,手心冰凉,但身上却像着火,胆子都跟着大了。眼见她这样,不但不想着用手遮挡,反而把腰杆挺直,让帐篷更高。
李纨抱着狗,惶惶向外面走,穿过客厅,进去某个房间,声音从房间里面飘出来,“喝完冰水你就走吧,垃圾不用带了,等会我遛狗,自己带下去。”
这是什么意思?觉得我唐突了?不让我带垃圾,是她想明白刚才我为什么用手插口袋,所以让我继续插着口袋,掩饰自己尴尬好离开?
这女人怎么这么有经验呢?
我端着水,却不想喝,脑子里有一堆苍蝇乱飞,他们在说话,上吧,上吧,来都来了,这个女人很寂寞,她需要来一发。
药都吃了,等下不用浪费了,快上吧。
我站在洗手间,感觉眼前景物旋转,双眼昏花,摇摇头,静静神,放下冰水,大踏步往她的房间走,在门口站定,急促地喘息着。
“纨姐,你开开门。”我说,心脏如擂鼓,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来都来了,就办完事再走。
但,做事有错对,我再混账,也不至于做出强迫女人的事,我就是问问,万一她也想呢?
李纨的声音满是慌张,急促道:“别瞎想,赶紧回家,你老婆等你呢。”
如此说,我更大胆,因为她的话里并没有表现出拒绝的意思,只是提醒我有女朋友,好阻止我犯错。
我自己也是七上八下,心思全乱了,苏研的形象在我脑海模糊,只是死盯着门口看,房门有一道细缝,并没关,这是什么意思?
如果李纨真心拒绝,她就该知道房门关紧,好不给我机会,她把房门留着一道缝,是什么意思?
她又不是十七八的生瓜苗子,她是个老司机呀。
我贴着门,呼吸急促,重重地喘,脑子里乱糟糟,终于牙关紧咬,将心一横,推门而入。
里面好大的空间,好大的床,李纨坐在床边,抱着狗狗,吓得往墙角躲,口里道:“周华,你冷静,别胡闹,想想苏研,想想你爱的人。”
我像着了魔,呆呆的一句:“纨姐,我喜欢你。”
一瞬间,李纨就傻了,抱着狗面对着墙,用窗帘把自己遮挡,要往窗帘里藏。
她结结巴巴,摇头摆手,“不行的,不行的。”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我,挪不开。
我像充满力量的牛,一个尥蹶子就跳了上去,将她拥抱。
她像一片云,轻飘飘的无知觉,柔软又温和。
我们撕扯,翻滚,像动物一样喘息,旁边的泰迪在床上跳来跳去,汪汪叫着,欢快的很。
没有任何语言,可以形容此刻的欢快和满足,这是从未拥有过的成就,一个拥有绝对权力的高冷霸道女总裁,就这样躺在床上,任我鞭挞,随我驰骋。
波西尼亚长裙很宽松,她用裙摆盖着自己的脸,不让我看见她的表情。
我蛮横地掀开,就像掀开新婚妻子的盖头,就是要直视她的容颜,看她如何激动的喘息,如何愉悦的颤栗。
我亲吻她的额头,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唇,不由自主,伏在她耳边,热情满满地说:“纨姐,我爱你,我爱死你了。”
李纨喉咙里啊嗬,手无力地在我脊背上划动,身体跟随波浪的节奏起伏。
我感觉自己体内有个发动机,强劲十足,一次又一次地强力冲撞,让她构造不起任何防线,就这样,随波逐流,整个意志都跟着瓦解。
我感觉到一股热流将我包围,她像被抽筋的鱼,身体突然间直挺,僵硬,身体崩成一张弓,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尖叫,热流一股股地向外涌,冲刷着我,空气里有淡淡的蛋清味开始弥漫。
整个过程持续了五六秒,她才轰然垮塌,软成一堆烂泥。
这感觉,让我身心愉悦,仿佛攀登上世界最高的峰。
刚准备发起第二次冲锋,却发现,李纨哭了,咬着唇,眼泪从眼角溢出,无声的哭。
我吓坏了,不敢乱动,担忧地看着她,“纨姐?”
她嘴唇张了张,伸手捧着我的脸,轻轻摩挲,“你,头先说什么?”
我头先说什么?我哪里知道我头先说什么,可是看看李纨的脸,期待的眼,我悟到了,双眼注视着她,满含深情,认真地说:“纨姐,我爱你。”
她的泪再次汹涌,面上却有着笑意,“还有呢?”
我:“我爱你,爱死你了。”
瞬间,李纨身体又充满了力,一把将我脖子勾住,用力箍紧,拉向她耳边,双腿也盘绕到我腰间,在我耳边急喘:“纨姐也爱你,来呀,爱死纨姐吧。”
日久,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