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而我,在她最悲伤的时候,又做出更愚蠢的举动,想要强行上她,这对她来说,是一场从灵魂到身体的极致凌辱,她是个活生生的人,有血有肉有自尊,面对这样的凌辱,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苏研说:“当时我手边也只有台灯,如果有把刀,恐怕我也会毫不犹豫地扎在你脖子上。”
这话说的我脊梁杆子发凉,无比后怕。
苏研说完她的理由,轮到我袒露心声,我承认,我有些幼稚,有些极端,不会揣摩女人内心,但我对你的爱,是百分之百的真,完全的真,没有掺杂任何杂质,所以,当我听到你被人染指,我的心才会那么的痛,才会失去理智。
听完我的解释,苏研久久不语,等了半晌,才说:“真正的爱,是理解,是包容,是体贴,你的爱,太沉重,太自私。”
我不同意,“我怎么可能对你自私?我的全身心,所有,都对你开放,就算是我的生命,都是你的,我对你没有任何隐瞒,怎么可能自私?”
苏研叹息,一副我理解不了的样子,“到此为止,从今往后,类似的事情不要再在我们中间发生,好吗?”
我说好。
苏研又道:“爱我,就要相信我,我既然跟了你,自然会对你负责,这是身为女人最基本的自我约束,这点你必须相信我,不能再犯。”
我再次点头,我相信。
苏研提着篮子去买菜,开门后咦了声,“你们这是?”
外面传来阳光灿烂的男子说话声,“没事,我们在楼道里玩。”
房门半开,我看到中安两个小伙的脸,一闪而过。
等了两分钟,估摸着苏研已经到楼下,我才开门出去,去敲隔壁门。
门开,露出小伙子年轻的脸,一副趾高气昂无法无天的样子,淡漠地问:“干嘛?”
我回答:“不干嘛,就是跟你们聊聊。”
小伙子门半掩着,堵着门口道:“咱们没什么好聊。”
我清清嗓子,解释,“我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坏人。”
小伙子切一声,“谁管你是好人坏人,我们做我们的事。”
我目光下移,在对方强壮的胸肌上停留两秒,而后道:“可我们的家事你也来插手,这不该你们做的吧?”
小伙子立时变脸,正色,“首先,你们没结婚,不是合法夫妻,第二,就算合法夫妻,你那样对你老婆,我也看不过眼,看不过眼,我就要打,就这么简单,不服你可以找我们领导,但我今天就把话撂在这,你下次还敢这样,我还要打。”
后面上来另个小伙扳着他肩膀往后拉,这个看起来面善,好沟通些,冲着我笑,“哥,你别介意,他就那样,直|肠子,我替他给你道个歉,今天这事确实唐突,嫂子自己不也说了嘛,她是真被你气到了,我们也是出于安全考虑,才过去砸门的。”
话说完,我愣了,“你们监听我的私密谈话?”
小伙子也怔了,但很快恢复正常,笑着,“哥,你现在处于什么情况,你比我们更清楚,这么做,也是出于安全考虑,别介意。”
另个小伙恶狠狠补充,“有意见你找领导,以为我稀罕听你那些烂事。”
这特么的就日了。
我以为中安派人只是监视跟踪保护,没想到这帮人连我的隐私都管,这侵犯了我的隐私权。还有,我跟苏研之间的谈话,声音那么低,他们是怎么听到的?就算出租屋墙壁薄,不隔音,也不至于这么细微的声响也被他们听了去,他们堵着门不让我进,必然是门里藏了窃听工具。
太特么无耻了。
我不再说话,转身回去自己房间,闭目沉思。
硬拼是不行的,我不是中安小伙子的对手,只能智取,以后在房间里尽量小声,那这也不行,就算我再怎么小心,对方使用了高科技,我在他们面前也无所遁形,这事不行,必须制止他们这种行为。
我再次出门,问他们要杨克的联系方式,我要跟杨克打电话,不过做了解释,不是要投诉,我只是对窃听这事反感,必须停止。
小伙子冲我翻白眼,“凭什么给你,我们领导的电话是你想要就能要的?不给。”
“你这就过分了!”我怒了,“故意找事是吧。”
“对呀,就是故意找事。”小伙子冲着我冷笑,“怎么?有种你打我?”
我是彻底暴走了,却无可奈何,只能气冲冲回自己房间,临关门的前一刻,还能听到对方口里那句饱含贬义的叱骂: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