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蓉的手术地点特殊,不好缝针,只能用药,用药的方式也很奇特,是一段小棉花条,里面都是药,主要起止血消炎,好让伤口愈合。
只是,看到棉条长相,难免让人浮想翩翩,这棉条要怎么用。不用说,当然是塞进去。这又让我稀奇,大姑娘男人都没有过,先给棉条塞了去。因为没见过,所以好奇,问胡蓉,塞进去感觉怎么样?
若是之前的同事关系肯定不敢这么问,但现在这情况,没什么不好问。
胡蓉红着脸回答:“有些不习惯,其他的没什么。”
这回答让我失望,还以为里面塞着东西会舒服,原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后面百度之后才知道,世界上还有种叫做卫生棉条的东西,跟卫生巾的作用一样,只是用法不同。
胡蓉说不饿,但下午买的那盒巧克力全部被吃了个精光,又吃了两块面包,感觉依然不得劲,憋了半天,才说出请求,想吃粥。
我觉得这个要求好奇怪,我买了水果面包牛奶,干嘛非要吃粥?侧头看到隔壁床上的输卵管不通病友,人家床头柜上放了个粉红塑胶外壳保温桶,里面的粥还散发丝丝热气。
女人就是麻烦,不过我还是要满足她这个要求,就算不是看在她借我钱的份上,也要对自己的行为表示负责——毕竟她的膜是我戳破的。
想到这里我心里又隐隐有点小骄傲,纵观全球男人,像我一样能戳破石女膜的,可不多有。
我也去楼下买了保温桶,买了砂锅瘦肉粥,等待期间自己也吃了炒米粉,填饱肚皮。
回去后医生查房,护士交代我,晚上要在这里守床外面有活动椅子,十块钱一晚出租。
我看看隔壁床,已经有个胖子拉开活动椅子躺着,正在玩手机。而另一个病友家属则表示不屑,他比较瘦,坐在自己老婆旁边玩手机,等护士出去,跟我说:“用不着租椅子,晚上跟你老婆挤一挤,凑合能过。”又用眼神示意胖子,“他家情况不同,一个是他自己太胖,一个是他老婆做的阑尾炎,开刀口在肚子上,挤在一起有影响。”
胖子眼睛不离屏幕,哼哼着:“主要是太热,我懒得挤。”
余下我就尴尬了,因为我压根没打算在这里留宿,我就是想出来散散心,等下我还得回去陪自己老婆。
胡蓉冰雪聪明,对我道:“晚上你回去吧,明天还得去客户哪里。”
言下之意,为了工作,所以我必须休息好。
按道理我应该马上接口说行,但我这人脸皮薄,好面子,喜欢礼节性的推让,尤其是有外人在场,很随意地接口,“没事,我就在这陪你。”
话出口才后悔,恨不能抽自己两巴掌,万幸胡蓉懂道理,对我笑笑,“我没事,一个人能行。”
两边病友家属都在看手机,他们是聪明人,听出来我和胡蓉关系不对,所以不发表意见。不过那个输卵管不通的女人是个热心肠,极力劝阻,“留下吧,晚上有个事情也好照应,怎么说也是开了刀,很多事情不方便。”
说到不方便,我想起一件事,胡蓉的裙子,内裤,丝袜都被血侵染,她现在穿什么?
过去低声问,胡蓉红着脸道:“明天我去楼下买。”
言下之意,里面是真空。
这怎么行?晚上还要上厕所呢?
胡蓉掀开被子给我看,有医院发的病号服,倒是不至于露肉。
我虽然是个大老粗,但基本常识还是懂的,医院的病号服都是混穿,虽然说天天洗,但难免有消毒不干净的,女人哪里又生的脆弱娇嫩,再加上胡蓉还受伤,很容易被细菌病毒侵入,万一染个什么难缠的妇科病可就不好了,最基本的保护还是要有的。
当下道:“你在这里等,我去外面买几件衣服。”
等去楼下,胡蓉发来信息,如果非要买,就帮我再买条裤子,还有内衣,我穿32D,可能不好买。
我滴个乖乖,果然是胯骨宽过肩,还真被潘子那双贼眼给看准了,胡蓉的上围的确很瘦,难怪一对白兔看起来那么大,挤在胸口满当当,将脸埋进去,差点窒息。
想到此不禁心痒痒,医生说她脸上的疮是因为体内毒素排不出去,所以反应在脸上,变作痘疮排毒。现在下面通了,以后毒素从正当途径走,是不是意味着,她以后变成大美人,就像之前化过妆那样?
如果是的话,我岂不是又捡了个大便宜?
想到此,顿时心神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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