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所以是人,是因为人类有区别于动物的羞耻心,动物可以随时随地交配,但人类不会。
动物间的交配不在乎外界目光,不在乎自然条件,只是趋于物种本能的繁殖需求,雌雄双方看对眼,它们就能完成交配。
但人类不行,人类交配除去时间,地点合适之外,还要考虑自己的羞耻心,羞耻来源于道德约束。
无论是和林静也好,和李纨也好,我都没有顾虑,因为我心里知道,那只是一场欢愉,不牵扯感情,大家完了就散。
但和胡蓉不同,这行为是基于喜欢这个层面上的,虽然我只是敷衍,但她是认真的。
看她的身体反应就知道。
胡蓉不像林静那样妖娆火热,也不像李纨那样贪婪索取,更不像苏研那样的被动式受宠,她羞涩而主动,欲拒还迎,双臂紧紧箍着我,不想我离开她。
尽管她的脸上布满淡蓝色蛛网,蛛网交叉点上还有红颜欲滴的痘疮,但她的身体很软,很绵,让我有了生理反应。
我很惶恐,再这样下去谁也阻止不了灾难事件的发生,这是我坚决不允许的,就算我是个好色之徒,就算我没道德无底线,我也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
于道德无关,我从来都不是道貌岸然的君子,我就是觉得,跟这样的一个丑女发生纠葛,太丢面。
可是她的身体在颤栗,皮肤滚烫火热,传达着某种信息——有科学研究证明,女性在排卵后体温会比平时升高0.3摄氏度,这代表着她们需要一场强烈交配来完成繁殖任务,越是年龄大的女性对此方面需求也越高——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有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句俗语。
胡蓉已经过了繁殖的最佳黄金年龄,她的身体很饥渴,好不容易抓住机会,不想放弃。所以,她比我更热忱。
我知道雌性动物发|情时身体会散发某种味道,吸引着雄性,让雄性难以自拔,却不知道人类雌性也会发出同样的味道,就像酒精,某种情况下让雄性陷入当机状态,大脑思维不受控,只剩下身体本能驱使。
男人都是后半身动物,这句话一点都没错。
我的大脑告诉我说,千万别和丑女发生关系。
但我的身体却斗志昂扬,像是愤怒的公牛,要挣脱围栏,跳出枷锁,朝着虚无之地发起冲刺。
我要求我的大脑接管身体,告诉自己,这个人很丑,丑到我无法亲她的脸,因为找不到合适的地方下口。可我脑海里还有另一股思绪,咦?老姑娘的樱桃只有黄豆粒样大小?这是因为从来没被人吸过的缘故吗?据我所知,大部分被吸过的女人,樱桃最小都有花生米样大,而生了孩子的,哺乳期的妇女,差不多有葡萄样大,且发黑。
胡蓉的一点都不黑,还很粉白,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好看的。
我的思维混乱了,迷失了,沉沦了,身体其他部件都有了自主思维,接下来该做哪一步,有条不紊地进行。
胡蓉激动而害羞,咬着下嘴唇,用眼神告诉我,她已经做好了准备。
整件事的过程就像开车上坡,我想退,但事情已经进行到多一半,马上就要登顶,我能往哪里退?
或许,骨子里我就是个没底线,无道德的男人,一个未进化完全的劣等动物,一个被动物本能驱使的男人。
当理智被本能替代,身体所爆发的力量是无与伦比的,当然,这无与伦比也仅限于男女间的游戏。
薄薄的丝袜,一撕就破。
但在最后关头,我感觉到一股阻力,并且阻力很大,捅不破。
胡蓉吃痛,痛的五官都扭曲,可怜兮兮地看我,却没做阻拦。
我深感疑惑,猜测自己是不是进错了地方,低头看一眼,并没错啊,怎么会这么难?
再次用力,胡蓉叫的更大声,差点给我吓痿,停下动作,看看是什么情况。
我被夏小青催眠时,曾做过一个梦,一个稀奇古怪的梦,梦里四面都是白雾,一片水茫茫,然后我看到了胡蓉,然后,我按着胡蓉做了某事。
梦里的胡蓉,给我的感觉就是窄窄的一道缝,很难进入。
却没想到,现实和梦境竟然出奇地相似,现实里的胡蓉,依然是窄窄的一道缝,没有任何多余赘肉,缝隙之间,有一层粉色嫩肉,将通道糊死。
这是我从没见过的景象,大感稀奇。
原来,膜居然能被肉眼看见?!并且,长的是这副模样。
莫名地,我心血澎湃,充满动力,世间再也没有比攻破一张膜更让人欢欣鼓舞的事。
我亲吻胡蓉的眼角,哪里有她的泪珠,是疼出来的泪。轻声在她耳边说:“忍着点,第一次都痛。”
胡蓉没有回答,只是用手将我脖子环紧,给我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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