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包里有盒口香糖,只要她吃了,五分钟后必然毙命。
就这么简单?我勒个去,我都以为是提前吃的药,到点才会犯。照这么说,只要阻止林静吃口香糖就能救她。
但我又不明白,既然吃口香糖能嗝屁,岂不是说她随时吃都可以,为什么非要说三个钟头后?
撒旦说:这是计划时间,林静被抓后不能立即死亡,必须把她做过的所有罪证全部列完才能死。
原来如此,那我要怎么做才能阻止林静的悲剧发生?
撒旦说:先让她活下来吧……
……
……
我给夏小青打电话,用的是耿小乐送我的手机,这样打过去就是陌生号码,免得被王军发现我和夏小青的私密对话。
夏小青的来电铃声是《飘雪》,很好听,唱了三句接了,嗲嗲的娃娃音传来,“喂~你好,找哪位?”
我连忙道:“夏小姐,我是周华,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谈,你现在讲话方便吗?”
夏小青哦了一声,回答:“方便,你说吧。”
我再问:“你身边有没有其他人?尤其是王军,他在不在你身边?”
夏小青:“我身边没有其他人,怎么了?王军有什么问题?”
我:“王军是撒旦的信徒,他是个坏人,所以今天很多话当着他的面我不好说,另外,林静的皮包里有盒口香糖,千万不要让她吃,上面有剧毒。”
夏小青一声惊呼,买噶的!
我再道:“林静不是真的撒旦,她只是个替身,真正的撒旦另有其人,我要跟你单独见面谈。”
那头又是一声惊呼,回答说:“好的,你来友华二厂吧。”
友华二厂?不是在中安吗?
夏小青回答:“撒旦找到,我的任务也完成,剩下的事交给调查科去做,我还呆在中安干嘛?当然是回友华二厂了。”
我就急了,“那林静怎么办?谁在负责?”
不怪我着急,林静一个女人,而且是个美女,被关在中安那种地方,调查科那班人又不是专业法律人士,根本没有规则约束,鬼知道他们会对林静做什么。一瞬间,我就联想到不好的画面,三P呀,排炮啊,甚至逼迫艳舞等等方式。
夏小青却不着急,道:“当然是徐科长在负责,怎么了?”
我忙道:“夏小姐帮帮忙,立即电话给徐科长,告诉林静是替身的事实,她没做过任何坏事,她就是个可怜人,千万不要虐待她。”
夏小青的声音依然不急不躁,“哎呦,这种事我只能代为传达,不一定管用的,他们找我,只是想让我帮忙审讯,其他事情,我管不到的。”
越是这么说,我越是抓瞎,祈求般地道:“求求你了夏小姐,你打电话他们一定听的。”
夏小青道:“未必哦,徐科长又不是友华职员,他们只听姓何的命令,周先生都管不到,我能怎么样。”
我还要说,那边懒洋洋道:“好吧好吧,我这就打电话帮你讲,但管不管用,我不保证。”
挂了电话我满脑子的乱,办点事情怎么就这么难呢?
不多时,夏小青的电话过来,“徐科长已经知道,现在他们已经停止对林静的调查,然后你刚才说的那什么,王军是撒旦信徒的事,你跟徐科长他们谈吧。”
霎时间,我眼前一片黑,脑海里掀起狂风巨浪,两个大字从海下升起,发着闪闪金光,耀人眼球,一个是S,一个是B。
夏小青脑子里面装的是屎吗?她听不懂人话?我没告诉她,要紧的事要当面谈,她就直接电话里告诉徐明远,王军是撒旦内线?这不是把我给卖了吗?
纵算我是多好的性子,这刻也发了脾气,直接爆炸,“你脑子里全是胸吗?知不知道什么叫打草惊蛇?有你这样处理事的?你随便一句话会害死我的知不知道?”
夏小青也声高,“你急什么?我只是让你跟徐科长谈,我又没告诉徐科长王军的事,你这人怎么这样子?素质怎么这么低?什么叫我脑袋里全是胸?我看你脑子里才是胸吧?你全家脑子里都是胸……”
听到夏小青没卖我,我心情舒缓了许多,承认自己先前有些激动,而后道:“夏小姐,我是讲真的,这个撒旦非常厉害,他一连害死了王建明,许涛,耿小乐,还用电打了耿小乐妻子,又逼的林静自杀,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侩子手,我本来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但我良心过意不去,所以给你打这个电话,就是希望夏小姐你能把撒旦挖出来,绳之以法,我是冒着生命危险在给你通风报信啊。”
“好吧好吧。”夏小姐懒洋洋道:“你如果不想跟徐科长谈,那就来友华二厂,我在这里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