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他不会怪罪。”
我都忘了手机里面还有恶魔烙印,同时也对林静的大胆行为表示钦佩,由衷地赞道:“你好厉害,都不怕撒旦。”
林静笑,回答:“我就是撒旦,我怎么会怕自己?”
林静是撒旦,只是在某些情况下,但这不代表她有绝对权力,跟真正的撒旦相比,她还差点。
我在疑惑,林静却道:“其实你也用不着怕撒旦,只要你想,你也能做撒旦。”
现在没有监控,我胆子大了许多,冷声道:“我一直都没怕过撒旦,暂时的服从只是表象,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他真身找出来。”
林静呵呵笑着,“找出来干嘛?取而代之吗?”
“切!”我冷哼着,“撒旦做那么多坏事,我当然会要他付出代价。”
话音刚落,嘴巴就被林静堵着,好一顿热吻。
她红着脸,激动而害羞,小声道:“你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吗?”
“当然!”我说,“其实我今天来见你,主要是想跟你商量,看看能不能找个好办法化解当前的困境,撒旦要你代替他认罪,我不接受这个安排,假若一定要找个人来替撒旦抗,我更宁愿那个人是我。”
这番话倒不是吹嘘,而是我的真心话。大清早急火火地来见林静,就是想跟她商量看,怎么共同对付撒旦。对于林静的心思,我没有任何怀疑,一个肯为了我牺牲自己的女人,我没有任何理由去怀疑。
林静却捂着我嘴,眼含幽怨,撒娇般道:“这么久不见,你不想我吗?干嘛一直谈那些扫兴的?”
我说好。
正要把林静扑倒,她却拦着,又问:“你真的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吗?”
我回答,“当然啊!”
林静咬着嘴唇,面红如血,轻声道:“为了见你,我洗过三次澡,就是希望你能……全心全意的爱我一次。”她说着,按着我的肩头,让我的脸贴着她平滑的小腹……
某个先哲曾说过,男人是芒果,外面黄,里面也黄。而女人则是鸡蛋,外壳很坚硬,内里清纯白净,但是再深入些,就会发现,内心是极黄的。
在对于极乐享受方面的追求上,女人并不比男人差,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很多女人红杏出墙,并不是因为女人骨子里贱,水性杨花,而是她控制不了身体内心的诉求,身边的男人给不了她满足,久而久之,只能出墙。
很多人都疑惑,我没钱,不高,也不帅,却偏偏拥有了苏研这样一个绝色美人,他们都以为,我是酒后强占了苏研身子,让苏研只能认命。
但真实情况则是,苏研更迷恋我的技巧,从而无法自拔。
今天,对林静,我也要用上这一招。
不到三分钟,林静就高叫着不行了,身体颤抖如筛糠,闭着眼哭诉:要死了,真的要死了……说着,她引导着我,让我进入,亲吻我的唇,在我耳边呢喃:“就让我死在你身下吧。”
……
……
很奇怪的感觉,和林静一场,竟然做了一个多小时,这是从来没有过的,让我惊讶。
林静给出解答:“是药,给你吃的药有影响。”
“药?”我大写的惊奇,“我没吃过任何药。”
“你吃了,只是你不知道罢了。”林静说:“夏小青给人催眠,需要用到一种叫做可可媚儿的药粉,是刚果森林里面的草药,能致幻,耿小乐就是吃了那种药粉,才会把撒旦的秘密全部吐出。”
可可媚儿?!好奇怪的名字。那我又吃的什么?
林静笑道:“撒旦知道夏小青肯定也会给你吃可可媚儿,所以动用了他埋在中安的棋子,给夏小青的咖啡里掺了库巴树根,你知道库巴树根是什么吗?”
我摇头。
林静笑的更欢快了,“知道非洲有个象鼻族吗,他们就是吃的库巴树根。”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非洲象鼻族,据说他们族内男子的小丁丁动辄都是三十厘米长,硕大无比,是为世界之最。经科学调查发现,他们之所以拥有那么大的丁丁,源于他们从小服用某种树根,现在想来,是库巴树根。
还听说,库巴树早在九十年代就被人们挖掘殆尽,已经绝种,撒旦哪里来的这种树根?
林静回答:“中安保卫常年在非洲出勤,非洲的各种珍惜矿产稀奇树木都有掌握,弄些库巴树根还不是稀松平常。”
又道:“库巴树根里面有种成分可促使大脑大量分泌多巴胺,是助性作用。和可可媚儿中和之后,会产生一种酒精酚,可致人晕厥,撒旦就是利用这个方法,才让你睡了两天。”
原来如此。
那撒旦既然知道这种配方,为什么一早不给耿小乐用?非得让耿小乐把他的秘密都抖落出来?
林静的表情瞬间落寞,带着嘲笑,“撒旦,也并不是万能,他也有没想到的事情。千算万算,他少算一样,夏小青居然会从国外回来。”
也就是说,假如不是夏小青从中作梗,耿小乐还不至死?
“不。”林静说:“如果不是夏小青,耿小乐不会自己从楼上往下跳,他会活活被打死。”
一番话,说的阴森可怖,让我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