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有些可惜,我点头附和。
“是因为战争的创伤。”夏小青说,“不是战争,他会有更好的人生。”
这说法,像感慨,像倾诉,我却不明白,她跟我扯这些犊子想干嘛?这跟我有关系吗?
仿佛看出我的疑惑,夏小青忽然换了语调,“知道在非洲,战士们最喜欢听那首歌?”
呃?我更迷茫了。
夏小青转身去了帘子后面,不多时出来,身上多了一架手风琴,就是那种老式手风琴,挂在脖子上的。
那手风琴很大,让我隐约担心,手风琴会不会重,压着她的胸会不会痛?
她说:“我除了做心理辅导师,还兼职文艺兵,战乱地区手风琴是最好的选择。”说完,她按了几个键,在调音,然后对我笑,“一曲弯弯的月亮送给你。”
说完,手指轻按,悠扬的琴声传出,软软绵绵,如泣如诉,前奏过后,夏小青开唱,歌声清脆,宛如黄莺。
这和她说话时候的嗓音是完全不同的,一点都不嗲,让我瞬间想到,她平时说话是装出来的娃娃音,就是故意说给男人听的。
这样的女人,一定很骚,我再次肯定了这个想法。
虽然骚,但她弹琴的指法很娴熟,也很优雅。我注意到,她的手指很长,又细又长,感觉轻轻一掰就会断的那种。这样的手指通常代表着,她的骨骼很细,骨架很小。
一般来说,骨架小的女人不会长很高,顶多一米六撑死,但给人感觉会很高,这是骨骼纤细的功劳,比如夏小青,她看起来很高,但实际上,她跟我一般高。如果她穿高跟鞋,那会比我高许多,高出去的距离,刚好够我不弯腰就能吃到她的粉红樱桃。
哦,粉红樱桃,再联想到她的胸,鼓鼓囊囊,我猜测里面的实际内容会更大。这方面我听潘子科普过,女孩子的胸型大小是由数字和字母组成,前面的数字代表胸廓粗细,女子骨架大,前面的数字就会大。后面的字母才代表山峰高低。
比如说36D和35D,罩杯一样的大,但35比36的胸廓小,人也会显得更瘦,假如是32D的尺寸,那就相当于未成年少女的胸廓却顶了个乳霸的胸型,真正的童颜巨乳。
目测估计,夏小青应该是这样的类型。
等等,我特么在想什么?我是个嫌疑犯啊,我现在正在接受审讯呢,我在想什么?
审讯?我是在接受审讯吗?审讯怎么会有人给我唱歌?
我的眼皮有点沉,脑袋也跟着沉,我很想把屁股往后挪一挪,让自己坐的更端正些,但我办不到,我感觉自己脑袋歪着,身子都在向下滑,想用手臂扶着椅子,但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我是醉了?还是困了?似乎都不是,而是我眼花了,前面弹琴的女人不是夏小青,她变的模糊。
琴声还在继续,但歌声停了,有个女人在耳边问:“是累了吗?累了就睡吧。”
我的眼皮很沉,脑子也很沉,的确是累了。
……
我仿佛置身于一片湖,湖水是温暖的,浸没到我的脖子。我四处张望,入眼一片白茫茫的水雾,看不清出路。
我很着急,也很恐慌,因为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我向天空大喊,声音传出去,传来四五声回音。
根据物理法则,回音产生短而多,说明四面有障碍,我猜测,岸边很近。我划着水,向一个方向走,走了十多分钟,依然是白茫茫一片。我估计自己走错方向,再次大喊,依然有回音。
障碍很近,我坚定心性,继续往前走,见不到岸,但我看到前面有人,是个女人,一头黑发,亮丽柔顺。
她在洗澡。
我有些不好意思,怎么能遇到一个洗澡的女人?这不科学。可是看看周围的环境,我懂了,这是发梦,梦里的事,当然不科学了。
等等,这是做梦?那梦里洗澡的女人是谁?
会不会是夏小青?
我激动了,开口喊,喂?
女人回头,吓我一跳,她不是夏小青,她是胡蓉,长发黑乌乌地披着,从两边散开,宛如贞子。但她的脸比贞子恐怖多了,都是红疮疙瘩。
真特么晦气,我心想,问胡蓉,你怎么在这?
胡蓉不回答,继续洗澡,用水往她身上撩,她的身上,很白,很嫩。
我想转身,却挪不动脚,喉结上下动,一个大胆的想法浮上心头,这不是梦吗?梦里发生的事,当不得真吧?
我走过去,说:“胡蓉,你转过身。”
胡蓉低着头,羞羞怯怯,问干嘛。
我说:“人常说,人美逼遭罪,人丑是个宝,我想试试,你是个什么味道。”
胡蓉摇头说:不要。
哪里由得她,我一把抓了过来,她挣扎着,扭动着,晃悠着,半推半就。我依照经验寻觅那个温柔地,似乎有些门道,很窄很小的一个缝隙,特别的紧,我激动了,嘿嘿地笑,潘子说的对,人丑是个宝,胡蓉简直不要太美,紧致的很。
胡蓉嘤咛着,身子乱晃,瞬间让我惊慌,忙道:“别动,我忍不住了。”
话毕,身子一阵抽搐,再看眼前女人,顿感索然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