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同意,立即拿支付宝过账,然后电话联系朋友,说自己出了车祸,马上带人过去修车。
租车店离修车铺不远,过去一起办。
我再次给苏妍打电话,想问问她几点出来,出来早的话我就等着她一起去修车,出来晚的话我就先去修车厂,租了车再来接她。
电话嘟嘟两声,刚接通还没说话,又蹭一声挂了。
这是在搞什么?
我皱眉狐疑,再打,这次苏妍秒接电话,声音焦急,喂,老公,我马上出来。
听她说话,语气很不对路,焦急而紧张,还带些喘,让我胡思乱想。
看看时间,她比平时晚出来四十多分钟,都在里面做什么?
耿小乐跟我发烟,两人点了,我说等等,我女朋友马上出来。
耿小乐嘿嘿笑,关切地问:“鼻子没事吧?”
我翻他一眼,“有事没事,去医院再说。”
耿小乐闻言讪讪,不再说话。
我想起他的工作,觉得好奇,“你们做女阴倒模,是怎么个工作?”
耿小乐怔了怔,呵呵笑,“想了解?简单,平时看东瀛小电影吗?里面那些女忧,我们都做了倒模。”
我去?还真是从真人身上往下倒?我就稀奇了,“那是怎么做的?是只模仿外面的构造?还是连里面一起模仿?”
耿小乐吸一口烟,呵呵笑,“主要是模仿外面,里面深度不超过五厘米,再深就没必要了,女人构造都是一样的,也就外面长的各种不同。”
眼见我听的稀奇,耿小乐掏出手机,划拉着给我看照片,“看看,这就是女忧们的外观,三百多款,款款不同。”
我勒个擦!我拿着他的手机看,照片一张张,当然,不是真人外观,而是用软胶做的外模,单看这个,看不出女人脸面美丑,只是单纯的好奇,这么多女人,居然一个个都长的不一样?
耿小乐呵呵笑,“那肯定了,世界上有多少个女人,就有多少个嗨,没有完全一模一样的两个嗨。”
嗨?
“就是逼!”耿小乐乜着我,“我们虽然是生产这个的,但逼这个字发音毕竟低俗,所以我们就称为嗨。”
哦,我懂了,在他们眼里,女人那个没有其他特殊意义,就是个产品。
又问:“你们工厂女人多吗?”
“那必须啊。”耿小乐瞪大眼道,“生产这个,那必须是女工来做,因为她们自己每个人都长了,所以不稀奇,你想想哈,要是让男工来生产这个,做着做着,憋不住火,直接抓着产品来一发,我们的产品还怎么卖?”
一番话说的我呵呵笑,这才发现眼镜男耿小乐是个好玩的人,再问:“那你生产这个,你自己没反应吗?”
“怎么没有?”耿小乐叫道,“你想想也知道了嘛,我一个黄花大小伙子,天天对着女人嗨,一间办公室,十个平方大,抬头墙上挂着的是嗨,低头桌上摆着的也是嗨,每天都在做模型,画图,还要对照实物对比,我能没反应?每天都是硬邦邦的好不好。”
这么神奇?我被逗笑了,同时也对友立佳产生好奇。
耿小乐吹嘘起来挡不住,“知道我们研发部判定一款新品合不合格的标准是什么?那就是自己设计的产品自己先体验,要是对着自己的产品五秒之内硬不起来,就判定这个产品失败。哎呀奶奶的,搞得老子一天硬个七八十回,天天营养不良。”
我乐呵呵的,再问:“对照实物,是怎么对照的?就是要你们自己对着真人看?”
“当然啦。”耿小乐一脸得意,“那些女忧啊,从东京飞过来,躺在我们办公室里,让我们各种角度拍照,测量,做三维数据,做好之后还要给她本人看,看看做的像不像,这样才算对得起客人嘛。”
我:“那这么说,所有的女忧你都看过了?”
耿小乐翻个白眼,“难道你没看过吗?小电影里面拍的那么清楚,还需要问我?”
这句话说的霸气,让我顿生惭愧,小声回复:“还真别说,我确实没怎么看,因为找不到资源。”
“不会吧老大?”耿小乐惊奇地叫,而后拿手机,“这么可怜,来来加个微信,以后共同交流资源。”
说着,打开手机微信,要跟我扫一扫。
我不动声色,眼睛瞄着他的微信界面,尽管只有短短零点几秒的惊鸿一瞥,我也看见,他的联系人列表里,躺着一个撒旦。
丫的果然是一伙的。
所以说,从来就没有什么超能力,有的只是各种看似不经意实则精掐细算的阴谋诡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