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人对她的遭遇伸出援手,严暖从未感受过如此的惊慌。
这种感觉比刚刚面对杨子沛时还要强烈。她知道男人说的都是真的,他是真的想要‘随便玩’。
才出狼窟,又入虎穴。
严暖进退两难,连连求饶:“你放过我,去找严远。我只是个普通人,我……”
“停。”男人抬手,不耐烦的掏了掏耳朵。“你是没上过学,还是听不懂人话。我才不管你和严远什么关系,他把你留在这,你就是我的人了。”
周围饱含恶意的视线,让严暖感到恶心又无力。
“你们别逼我……”
“这可是我听到过最好笑的话了。别担心,我的技术可是会让女人爱上,离都离不开的。”
同样都是男人,慕容川的‘荤话’让严暖害怕却没有厌恶,而这个男人的话就让被阴冷的蛇盯上。
直接操起一旁的酒瓶,砰的一下在茶几上打碎,严暖举着碎玻璃,脸色惨白,却语气坚定:“别逼我,死了人谁都不好看。”
男人舔着唇,哈哈大笑:“以为是个小兔子,没想到还是个有脾气的小野猫。这才够味儿,爷喜欢。”
玻璃尖利的碎片刺入脖子,严暖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她的双腿发颤,却依旧努力镇定着。
只是她不知道,这幅强自镇定的画面,在这群视法纪如无物的男人们眼里,可是最好的调剂品。
“血战,也喜欢。你刺啊,爷可不在乎。人要是死了,找个地方一埋,过了几年谁知道?”
严暖被他的话彻底吓到,嘴唇颤抖,眼里也泛出泪花。
“你在表演什么?”
包厢的门被推开,身着高级定制西装的男人走进来,慢慢走到她身边,将那片碎玻璃移开。
“表演自杀?”
严暖的手僵硬的没办法收回来,只能怔然看着慕容川一步步靠近。
男人皱了皱眉,拦着她的腰准备将人带到沙发上。
岂料这个动作不知道是触及了严暖的哪根神经,她惊惧的大喊一声,后退几步:“别过来!”
他们是一伙的!
周围人好奇的看着慕容川被拒绝的一幕,秉着呼吸瞪着看他如何反应。
男人好笑的看着,心想下一步这个女人就该被带出去人道毁灭了。
“怎么了?”慕容川手指撩开黏在她额头的发丝:“你躲什么?”
“你……你和他们……”
她惊吓的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字句,嘴唇发抖。
慕容川摸了摸她的脸,冰凉。
“怎么回事?”
男人摸了摸鼻子:“有个孩子把人带过来,说抵债的。”
“严远?”
得到肯定后,慕容川抬了抬手。
门口的保镖直接出门,不一会儿就将严远带了进来。他的脚步虚浮,脸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
严暖一看到他,眼中就闪过一道恨意。
“跪下!”
严远的脖子上有两个深红的手印,像是要陷入他的皮肉。
他的嘴角留着涎水,颤抖着向前爬:“给我……给我糖。”
严暖被他碰到脚尖,吓得后退一步,直接跌进慕容川的怀里。
男人享受着软玉温香,一脚将严远踹到一边。
“给他教训。”
他看向严暖:“你喜欢什么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