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
“西门小姐,需要我提醒你一声吗?里面男人,是我的老公,你眼光这么好,看上我的老公,是我老公的福气,也证明我的眼光还是非常好的,可是,宫郁是我的老公,我希望你不要忘记了。”
“哼,谁说宫郁是你的老公的?我警告你,现在宫郁是我的男人,不对,是天赐。、”西门吹吹冷傲的抬起下巴,一脸骄纵的对着木倾舟说道。
木倾舟第一次看到这么不要脸的女人,这么想要当小三的男人。
“西门小姐的教养,真的是让我大开眼界了。”木倾舟轻蔑的看着西门吹吹得意洋洋的样子,直接冷哼道。
“你说什么?”西门吹吹闻言,一张脸顿时黑的难看到了极点。
她怒气冲冲的瞪着木倾舟,对着木倾舟低吼道。
木倾舟冷眼看着龇牙咧嘴,张牙舞爪的西门吹吹,拧眉冷笑道:“我说什么?你刚才不是听的很明白了吗?怎么?还想要我重复一遍吗?”
“你……你……”西门吹吹双手颤抖的指着木倾舟,就要对木倾舟动手。
西门冷寒骤然出现,阻止了西门吹吹的动作。
“闹够了没有?还想要丢人现眼到什么时候?”
西门冷寒阴沉着脸,目光冰冷的盯着西门吹吹道。
“哥,是这个女人太过分了。”西门吹吹被西门冷寒说了两次了,原本骄纵的大小姐脾气一下子便涌上来了。
因为过于气愤,甚至忘记了面前是自己一直都很害怕的大哥。
西门冷寒直接沉冷着一张脸,目光幽冷嗜血道:“你要是在做出这种丢脸的事情,我便将你赶出西门。”
“哥”……没有想到,西门冷寒会对自己说出这么恨厉的话,西门吹吹直接被吓到了。
她红着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脸色冷酷的西门冷寒。
西门冷寒也不看西门吹吹一眼,直接让人将西门吹吹带回去。
西门吹吹挣扎着,显然还是不想要回去的,最终被人打晕了带走。
看着西门吹吹被人带走,木倾舟不由得挑眉,冷笑了一声,看向了西门冷寒。
西门冷寒看了木倾舟一眼,淡淡道:“你自己好自为之。”
木倾舟其实有些看不懂西门冷寒了。
在木倾舟看来,西门冷寒是一个非常凶残的男人,可是,现在这个凶残的男人,却总是在帮她?
木倾舟摸着下巴,一脸若有所思的看着西门冷寒的背影。
不过,不管怎么样,现在宫郁还活着,就可以了,宫郁……还活着。
木倾舟走进病房,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宫郁,她坐在一边的椅子上,伸出手,轻轻的握住宫郁的手,低下头,亲吻着宫郁的唇瓣。
宫郁的唇瓣,苍白可怜,看着宫郁这幅样子,木倾舟心如刀绞。
她眨巴了一下异常酸涩的眼睛,将唇瓣移到了宫郁的眼皮上,她轻轻的吻着宫郁的眼皮,随后便将唇瓣移到了宫郁的脸颊上。
宫郁脸颊上有一道伤疤,应该是上一次大火遗留下来的伤疤,看起来触目惊心。
虽然看起来有些狰狞甚至是可怕。
可是,木倾舟一点也不觉得害怕,因为眼前的男人,是宫郁啊?
是她爱着的男人,是宫郁。
“宫郁,你一定要想起我是谁,我们的孩子又是谁,知道吗?”
“木……倾舟。”就在木倾舟安静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宫郁许久之后,一道微弱的声音,骤然的在此刻响起。
听到宫郁有些嘶哑的声音,木倾舟有些慌张的上前,扶着宫郁的身体,焦灼道:“宫郁,你醒了。”
“木……倾舟。”
宫郁其实根本就没有醒,男人虽然在叫着木倾舟的名字,可是,那双眼睛却一直紧闭着。
木倾舟看着宫郁的样子,苦笑道:“原来还没有醒。”
可是,宫郁叫着她的名字?是不是意味着,宫郁想起来了?
宫郁,你是不是,想起来了?
木倾舟虽然激动的想要叫醒宫郁,现在也只能够隐忍下来。
她抱着怀中的宫郁,安静的看了宫郁的俊脸,看了许久许久。
……
京城,宫家。
“在索玛?”
宫青墨自从木倾舟离开之后,就一直让人去找木倾舟,结果一直没有什么结果,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木倾舟的下落,宫青墨的一双眼睛,闪烁着些许寒光道。
“是的,根据显示,木小姐现在正在索玛,西门。”
说话的男人,看了宫青墨一眼道。
“没有想到,她竟然跑到了索玛去了,西门冷寒不是很好对付的一个人。”宫青墨眯起眼睛,手指轻轻的婆娑着杯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