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你。”西门吹吹冷下脸,漂亮的脸上满是不满的对着木倾舟说道。
“他是我的丈夫。”木倾舟也不喜欢西门吹吹说话的语气。
眼前这个男人,明明是宫郁,可是,这个女人,竟然说宫郁是她的男人?
宫郁,你好样的,竟然又给她招惹这些不必要的桃花?
西门吹吹闻言,不由得鼓起腮帮子,满脸愤怒道:“你胡说什么?天赐是我的未婚夫,女人,你最好不要惹怒我,要是和西门作对,有你苦头吃的。”
说完,西门吹吹便抓住天赐的手,硬拉着天赐,离开了这里。
看着被西门吹吹强行拉走的天赐,木倾舟还想要上前抓住天赐,却被身后的保镖给挡住了。
“小姐,请你不要干涉西门的事情。”保镖冷冰冰的警告了木倾舟一眼,便离开了。
看着宫郁被西门吹吹带走,木倾舟气的不行,偏偏她现在,根本就挡不住西门吹吹他们。
“妈咪,那个人,不是爸爸吗?”小皮球牵着木倾舟有些冰冷的手,想到刚才天赐看到他们的时候,那种冷淡的表情,有些难过的问道。
他还以为,那个男人是他们找了这么久的爸爸,可是,那个人,看着他们的目光,好冷淡。
“是,他一定是宫郁,我们一定会将宫郁带回来的。”木倾舟低下头,目光异常坚定的看着小皮球说道。
看着木倾舟脸上的坚定,小皮球重重的点头,双手紧紧的抓住木倾舟的手,一本正经道:“爸爸一定会重新回来的,会重新回到我们的身边。”
“夫人。”冷杨在这个时候买了东西走过来,看到木倾舟和小皮球两个人的样子,轻声的叫着木倾舟。
木倾舟看了冷杨一眼,神色复杂而紧张道:“冷杨,我们刚才碰到了宫郁。”
“三爷?”听到木倾舟的话,冷杨拿在手中的烧烤,差一点掉在地上。
“是宫郁,但是,有一个女人说宫郁是他的男人,还说我要是和西门作对,就是在找死。”
“果然,三爷很有可能是在西门,之前我的手下就在西门看到了三爷。”
“那个人,一定是宫郁,一定是的。”
木倾舟看着冷杨,自言自语道。
宫郁不会这么狠心,更加不会丢下她和孩子就这个样子离开的。
宫郁,你还活着对不对?
宫郁……
……
“啊……啊……”天赐回到西门的时候,突然头痛病发作了。
他整个人都跪在地上,扯着自己的头发,不断的嘶吼着。
看着天赐痛苦不堪的样子,西门吹吹有些紧张的对着一边看着天赐痛苦却束手无策的医生大叫了起来。
“还不快点给他止疼。”
“我们也想,可是……这种止疼,治标不治本,我们没有办法。”医生为难的看了西门吹吹一眼,直白道。
“现在马上给他止疼,他现在很痛苦,听到没有,马上给他止疼。”
西门吹吹顾不上什么,她现在只想要天赐可以好受一点。
几个医生互相对视了一眼,面面相觑之后,才开始给天赐打了止疼针。
原本还在狂躁不堪的天赐,渐渐的冷静了下来,整个人都趴在地毯上,没有办法动弹一下。
“天赐,你觉得怎么样。”
西门吹吹看着被汗水打湿的天赐,一张脸,满是心疼的扶着天赐。
“木……木……”
“天赐,你在说什么?”天赐呓语着一个字,西门吹吹听不清楚天赐在说什么,她将耳朵靠近天赐的嘴巴,却还是听不懂天赐在说什么。
“小姐,先将他放在床上,让医生给他做一个详细检查吧。”
一边的管家,看着这么紧张天赐的西门吹吹,忍不住开口建议道。
听了管家的话,西门吹吹立刻让身后的保镖,将天赐抬到楼上的床上。
半个小时之后,所有的医生都离开了,西门吹吹便揽下所有的活,将所有想要照顾天赐的人,都赶了出去。
“天赐,你感觉怎么样、”看着微微眯着眼睛的天赐,西门吹吹紧张的问道。
看到天赐这么痛苦的样子,西门吹吹恨不得自己帮天赐遭受这一切。
天赐的俊脸一片苍白,右脸颊上的伤疤,看起来越发狰狞和恐怖。
可是,这些伤疤,在西门吹吹的眼中,却不算是什么。
她拿着毛巾,轻轻的擦拭着天赐的额头,看着天赐弥漫着冷汗的额头,西门吹吹不由缓慢的吐出一口气道:“天赐,你要是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我马上让医生给你检查。”
“木……倾舟……”天赐努力的看着西门吹吹,吐出三个字之后,便阖上了眼睛,睡着了。
西门吹吹拿着毛巾的手不由得一紧,她刚才是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名字吧?
什么粥?